&ldo;我很同情你。

没有证据，就没有搜索票和逮捕令。

&rdo;

&ldo;佐拉家族在这么广的范围内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居然没留下任何痕迹，这简直就是奇迹。

&rdo;

&ldo;他们从不出错。

&rdo;盖斯基尔说。

&ldo;你试过安排人进去卧底吗?&rdo;拉格斯岱尔问。

&ldo;试过两次。

他们几乎都是立刻就有所警觉。

要不是我都派我很有把握的人进去，我敢说他们早就被干掉了。

&rdo;

&ldo;我们也从来没能打进去过。

那些收买失窃艺术品的收藏家也同样都很有警觉性，嘴巴很紧。

&rdo;

&ldo;我们都很清楚，佐拉家族一向会把偷来的文物变成合法的，就像贩毒者洗钱一样。

&rdo;

拉格斯诺尔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说：&ldo;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们不应该只在午饭见面时互换条子了，我们应该开始全天候合作。

&rdo;

&ldo;我喜欢你的风格，&rdo;盖斯基尔表示同意，&ldo;从我这头开始，我一到办公室就向我的上司呈上一份关于联合行动的提议。

&rdo;

&ldo;我这边也开始进行。

&rdo;

&ldo;我们为什么不把双方的成员集合起来召开一次联合会议呢，比方说在星期四上午?&rdo;

&ldo;听起来你好像已稳操胜算一般。

&rdo;拉格斯岱尔同意了。

&ldo;这可以让我们留出时间好做些预备性的工作。

&rdo;

&ldo;说起&lso;幽灵&rso;，你追查过被盗的迪亚哥&iddot;利维拉的画吗?那次午饭时你曾提到过，说你在这上面可能有线索。

&rdo;

&ldo;我仍在研究这个案子，&rdo;盖斯基尔回答说，&ldo;但现在看来，利维拉的画似乎被运到了日本，进了私人收藏室了。

&rdo;

&ldo;你根据什么断定这是佐拉家族所促成的买卖?&rdo;

&ldo;如果是他们干的，就不会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