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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ldo;袭阮事件&rdo;,因发生于丁祭日的国立大学学生集会,看起来似更有后世学潮的味道。

其一哄而起、群情激昂的广场性、群体性如出一辙,连肢体语言,也很合于&ldo;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rdo;。

[50]

需要特别在意1643年这个时间点,第二年,便发生了崇祯死国、清兵入关、福王南立、马阮当政等大逆变。

从这一时间窗口回看丁祭风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态,便有了清晰的意识。

它不啻于将青春知识群体与阮大铖之间的矛盾推向高点,所谓旧恨新仇,并蓄胸间,一旦找到缺口,怎能不决堤而出?

对弘光党争加以探问之前,我们先就材料的使用,明确一个原则。

由于事涉真伪、情况复杂,为求客观,我们对基本情节的诸家讲述,不得不有所依违、取弃。

凡与之有利害关系,或倾向过于鲜明,虽是亲历者,我们对于这样叙说与论评,也只好束之高阁,例如黄宗羲的《弘光实录钞》、文秉的《甲乙事案》。

可靠或合理的材料,应该符合两点:一、中立的、没有派别身份的作者;二、作者虽在&ldo;门户&rdo;之中,但叙事论人能够做到持平、求实。

以此两点绳之,我们从诸著内遴出两种,作为了解弘光党争的主要依据。

一是李清所著《三垣笔记》。

作者于弘光间先任工科给事中,再升大理寺丞,事多参决,是历史目击人和&ldo;在场者&rdo;。

其次,他从崇祯朝起就与党争保持距离,置身其外。

关于《三垣笔记》的写作,他强调两点,一是求实,&ldo;非予所闻见,不录也&rdo;;二是&ldo;存其公且平者&rdo;,对某一方&ldo;不尽是其言&rdo;,对另一方也&ldo;不尽非其言&rdo;。

他指出,关于这段历史,官方&ldo;记注邸钞,多遗多讳&rdo;,私家&ldo;传记志状,多谀多误&rdo;,《三垣笔记》就是针对这种情况,&ldo;借予所闻见,志十年来美恶贤否之真&rdo;。

[51]

二是夏允彝(表字彝仲)的《幸存录》。

和李清不同,夏允彝有派别身份,他与陈子龙并为几社两大创始人,&ldo;时吴中名士张溥、张采、杨廷枢等结复社以为东林之续也,公亦与同邑陈公子龙、何公刚、徐公孚远、王公光承辈结几社,与之相应和。

&rdo;[52]然而《幸存录》乃是夏氏赴死之前,以超越党派立场、痛思明末历史的沉潜之心,所投入的写作;书未竟,&ldo;闻友人徐石麒、侯峒曾、黄淳耀、徐汧等皆死,乃以八月中,赋绝命词,自投深渊以死&rdo;[53],临殁前,唤其子完淳而特嘱之:余欲述南都之兴废,义师之胜衰焉,今余从义师诸公九京游矣!

靡有暇矣!

汝虽幼,南都之大政,于庭训犹及闻之……余死矣,汝其续余书以成!

[54]

这样一本著作,其诚切端肃,岂寻常文墨可比。

这一点,为李清所证实。

他晚年隐居著述期间,读到《幸存录》,不禁激赏:&ldo;独夏彝仲《幸存录》出,乃得是非正&rdo;,盛赞之&ldo;存公又存平&rdo;;对于自己写《三垣笔记》,李清也引夏氏为同调,说:&ldo;苟彝仲见此,无乃首颔是记(《三垣笔记》)亦如予首颔是录(《幸存录》),而又以存我心之同然为幸也。

&rdo;[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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