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攸在旁边淡淡地嘲讽了一句：&ldo;这也能呛到？&rdo;

&ldo;别的都好。

&rdo;程曦一边咳嗽一边笑个不停：&ldo;主要是……咳咳……竟然还真押韵！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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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从ktv出来之后就去了吃晚饭的地方，程可馨吵着要去吃汤团，其余半数的人虽然沉默，还是通过各种迹象表示想回饭店吃饭，最后程曦一句话，于宛然转达，易云攸安排车，大家一起去鲜得来吃排骨年糕。

无论如何，坐在大巴车里，大半车人，还是慢慢活络起来，刚刚在ktv太吵，程可馨又俨然一副那里是她主场的样子，于宛然也懒得去争。

现在到了车里，程可馨因为没能去吃汤团，借口晕车坐在那里生闷气，于宛然不慌不忙接掌了这团队的核心位置，先鼓动大家一个个做了自我介绍，又开了几个玩笑，说了几个大家当初一起下副本的趣事，每说一件事就点名说几个人的游戏id，车里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

许多第一次参加聚会的成员也慢慢融入进来，那种从游戏里骤然转到现实里的陌生感也都消失了。

易云攸悠闲靠在最后排车窗上，感慨一句：&ldo;我总算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拉她进帮派……&rdo;

&ldo;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本职工作而已。

&rdo;程曦双手枕在脑后，俨然把大巴后排坐成了沙发：&ldo;其实早期卡王凝聚力比她更强，青春期的小孩子，满腔热血，石头都能被捂热的，这帮派有一半人是卡王拉来的。

可惜后来卡王长歪了，自己要去当金字塔顶端的人民币玩家，脱离群众……&rdo;

易云攸微笑：&ldo;那他那一半人哪去了？&rdo;

&ldo;喏，&rdo;程曦随手指给他看：&ldo;宛然一笑拉走一半，她是女生，认真玩游戏的男生首要选择是卡王不是她，但卡王现在对待游戏的态度还没她认真，更别说经营帮派组织人员下副本还有分配装备之类，威信么，时间一长就有了。

至于另一半狐朋狗友，都变成程可馨的护花使者了……&rdo;

易云攸笑起来：&ldo;看不出，你帮派里竟然是两支娘子军。

&rdo;

程曦瞥了他一眼。

&ldo;玩这游戏的人，有几个认真的？何况女生本来就比男生早熟，同样的年纪，卡王只知道扮帅，程可馨却建了几个后援队了。

&rdo;他说完，又笑起来：&ldo;再说，娘子军，也有娘子军的好。

&rdo;

&ldo;是好，女生再厉害，也只是队友，当不成精神偶像。

你什么事都不用干，只要到处闯祸到处pk，照样是逐鹿的帮主，无数人的精神领袖，多划算。

&rdo;易云攸补充：&ldo;而且管理者随时可以炒掉，精神领袖却是不可替代的，多好。

&rdo;

程曦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也没接他的话，转头看一边的林郁，腔调却沉静下来不少。

&ldo;论文看完了吗？&rdo;

&ldo;看完了。

&rdo;林郁退出论文界面：&ldo;我在听你们说话。

&rdo;

&ldo;听懂了吗？&rdo;

林郁点点头：&ldo;听懂一半。

&rdo;

程曦笑了：&ldo;哪一半？&rdo;

&ldo;我知道娘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