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rdo;尼柯尔回答，&ldo;我们只有单一的一种生命形式，我们的孩子总是和父母一样。

&rdo;

这样的交谈又持续了五分钟，他们谈论的大多数内容都是生物学。

那个外星生物对人类成功地适应了温度变化较大的环境印象很深刻。

它告诉尼柯尔，它们种族对液体温度的适应力很差，一旦液体温度改变它们就无法生存。

令尼柯尔惊奇的是那个生物还向她描绘了一个水的行星。

它们的行星表面几乎全覆盖着巨大的光合成的生物垫，这种有翼的鳗生活在浅水里，把光合成物用于干一切事，当成食品、建材，甚至生育时的辅助材料。

最后，鹰人告诉尼柯尔该走了。

她朝那个身体仍贴在窗上的生物挥挥手。

那生物又朝她吐出了许多泡泡，解开了缠绕在一起的两端。

几秒钟后，这两艘快艇就已经相距几百米了。

快艇里又恢复了黑暗。

鹰人一声不吭，尼柯尔却兴奋不已。

她还在想着与那个外星生物有关的许多问题。

&ldo;你有家庭吗?有多少种生物居住在你的家庭里?你能和你们居住在水底的孩子交谈吗?&rdo;尼柯尔不停地想。

尼柯尔突然对自己有些失望：&ldo;过去我总走过多地科学地考虑临床医学，其实我真该问问上帝死亡后的生命是什么样，什么是伦理学?&rdo;

尼柯尔陷入了沉思。

他们的快艇调转头，停在他们生活区几米以外的地方。

迈克尔和西蒙娜的卧室里亮着灯，尼柯尔听见西蒙娜正在对她的新婚丈夫说：&ldo;那是本吗?&rdo;

&ldo;我想是的。

&rdo;迈克尔回答。

尼柯尔静静看着西蒙娜站起身，披上睡袍走进门厅，打开客厅的灯，她有缺陷的弟弟本正蜷缩在沙发上。

&ldo;你在这儿做什么，本?&rdo;西蒙娜轻柔地问，&ldo;你该去到床上休息了，很晚了。

&rdo;她拍了拍弟弟忧郁的眉头。

&ldo;我睡不着，&rdo;本回答，&ldo;我很担‐‐担心‐‐妈‐‐妈妈。

&rdo;

&ldo;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rdo;西蒙娜安慰着他。

尼柯尔的喉咙一涩，泪水涌了上来。

她望望鹰人，又看看她前面明亮的公寓，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说：&ldo;好吧，我做那录像。

&rdo;

&ldo;我嫉妒死了!&rdo;理查德说，&ldo;我真的很嫉妒你。

我宁愿砍掉我的双臂也要和那个生物说话。

&rdo;

&ldo;它很神奇。

&rdo;尼柯尔说，&ldo;现在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奇怪的是，无论我提什么问题鹰人总能知道答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