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家里人人都是星际议会忠实的仆人。

&rdo;清照说，她轻言细语，尽量和颜悦色。

&ldo;所以，如果你是我们家忠实的仆人，就也要全心全意地为星际议会效劳。

&rdo;如何向王母解释她自己从前学习这个教训时是多么痛苦――现在还在多么痛苦地学习这个教训?她需要王母的帮助，帮助她少吃点苦。

&ldo;我以前不知道，真人。

&rdo;王母说，&ldo;也没有去猜想。

我每次听见人们一提到韩非子的名字，都赞美他是道星最高贵的仆人。

因此，我还以为你们是为道星、而不是星际议会效劳的，否则的话，我是绝不会……&rdo;

&ldo;绝不会到这儿来干活的吗?&rdo;

&ldo;绝不会对议会出言不敬。

&rdo;王母说，&ldo;即使你生活在龙府，我也会伺候你的。

&rdo;

清照心里想，也许我就是生活在龙府。

也许净化我的神就是一条龙，既冰冷又火热，既恐怖又美丽。

&ldo;记住，王母，称之为道星的这颗星球本身并不是&rso;道&rso;，它这样命名是为了提醒我们每天都要遵循真正的&rso;道&rso;。

我和家父之所以为议会效劳，是因为他们拥有神授的权威，于是，&lso;道&rso;要求我们超越称之为道星的这颗星的愿望和需求，为议会效劳。

&rdo;

王母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清照。

她明白了吗?她相信吗?不要紧――到时候她会相信的。

&ldo;去吧，王母。

我得工作了。

&rdo;

&ldo;好的，清照。

&rdo;王母立即起身，鞠着躬退出去。

清照回到计算机前。

可是，她刚开始调出更多的报告到显示器上，就意识到有人待在屋里。

她坐在椅子上旋过身去，只见王母站在门口。

&ldo;什么事?&rdo;清照问。

&ldo;贴身女仆无论有什么想法，即使这个想法到头来是愚蠢的，她都有责任告诉你吗?&rdo;

&ldo;应该说你想告诉我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