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厌恶。”

方天眯着眼睛，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和阿曼达进行合作，出于某些原因我想要海瑟去死，老实说，你觉得我的成功率多大？”

方天说的很轻松，那种闲聊的口气就像是解决掉一只出没于厨房的老鼠那般简单。

“抱歉，限于规则，我没有办法给你答案。”

牵扯到有关试炼的问题，杰斯一如既往的警惕。

方天也没有指望从杰斯口中得到一些什么，只是随口道：“那真可惜。”

“方天先生，您应该很清楚的，海瑟很强，没有人可以轻易得到馆主的位置，即使是一名预备役馆主，小心。”

“嗯。”

方天轻嗯了一声，心想这或许就是杰斯能够做到最大程度的提醒了。

不过半分钟，杰斯忽然是仰起头，看向半空，说道：“要开始了，方天。”

方天眉头一皱，他清晰的看到天空中似乎有什么黑压压的一片东西罩了下来。

这个是……

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亡灵气息？

还是特殊的环境卡！

看到天空中连城一片的空间裂纹，方天瞳孔缩放了好几下。

黑色的阴云在整个营地上方聚集。

亡灵迷雾开始在战场上蔓延。

视线开始受到阻碍。

抬起头，方天看向空中，在一片漆黑之中，方天似乎感觉到有什么黑色的东西矗立在那里。

眯着眼睛，方天好像可以看到在黑色迷雾中浮现出一个影子，若隐若现。

威严，不可侵犯。

方天看不清那个影子的任何一点，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感受着发自于内心的敬畏，方天沉声道：“杰斯，那就是死神么？”

“是的，方天先生，准确的说，那是死神的化身。”

“这是特殊类的卡牌？”

方天喃喃自语着，他并没有寄希望于杰斯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