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了，教室立马活跃起来。

“哎，今天他怎么又没来呀？”

零昔砚回头眨巴着眼睛问冯煦濡。

“不清楚，估计被什么事绊住了吧”

名叫冯煦濡的板寸头小帅哥玩着游戏机头也没抬的回答。

“又不是什么重要国家领导人能有什么重要的破事呀！

连学也不上，纨绔子弟！”

“小姑奶奶，他怎么又惹你啦，昨天他不是来了嘛，你还不是没给好脸色看。”

“什么鬼，什么叫他惹我，我没给好脸色。

明明是他旷课严重耽误我的工作好不好？！”

煦濡抬起贱兮兮的脸蛋“副班，你点你的名呗，不过，嘿嘿，我们照样逃我们的课。”

一句话堵得零昔砚说不出话来。

下午的时候，羽墨还是背着书包来了。

不过，睡眼新松的，感觉没睡醒。

虽然零昔砚也感觉到了，但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凑了过去。

“你上午没来。”

“嗯”

羽墨趴在桌上睡觉嗯了一声。

零昔砚不满他这么敷衍的态度，用食指戳戳他的胳膊，宋墨不为所动，她也就放弃了弄醒他的想法。

零昔砚心里嘀咕:老娘做了好人，不留名，也不跟纨绔子弟一般见识。

快下课了，羽墨终于悠悠地醒了，顶着一头立着的鞋刷子毛，声音哑哑的，问旁边的冯煦濡“下课了？”

“应该吧。”

冯煦濡打了一个下午的游戏，也累了。

在羽墨拽着书包搭在肩膀之前，想起来今天老班好像没有因为他上午没上课而找他，奇了怪了。

羽墨默默鄙视自己的受虐倾向，但依稀记起了上课前零昔砚求表扬的小眼神。

走之前，羽墨没忘跟这个小心眼的副班说声谢谢。

零昔砚果然因为这个谢谢便开心了，也许下次还主动地帮他在老班那瞒着。

“你个傻姑娘。”

零昔砚的死党乔熙放学搭着零昔砚的肩膀在校门口买吃的，“啧啧啧，不是我说你，羽墨把你卖了，你还得给他数钱。”

零昔砚咬了一口棒冰，含含糊糊得“哪有呀，我有那么笨嘛，同学之间相互帮忙不是很正常的嘛，你多想干啥嘞。”

乔熙一口咬掉半个冰淇淋，好笑得摇摇头。

一路吧唧着嘴，和乔熙这个损友道了别往前走几脚就是羽墨的家了。

看到羽奶奶坐在在院子里听戏就没忍住往上凑，也听了几句，咿咿呀呀地半天没听清半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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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奶奶睁开眼看到秦家的小丫头也闭着眼听曲儿呢，心里欢喜。

“羽啊，今晚在奶奶这吃饭吧，不知道你羽阿姨烧了啥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