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们讲了很多事情，但都没什么重点。

主要是话痨的少年克拉克在叨逼叨，易凌对男神一向是非常包容的，男神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好。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卢瑟竟然也听完了，还愿意时不时回答一两句。

没错，卢瑟脾气看起来是比布鲁斯要好，但他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嗜血的势利，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不会多浪费一秒钟，而听一个青春期少年讲鸡毛蒜皮的成长烦恼，显然不属于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易凌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卢瑟想忽略都不行了。

趁着克拉克去接玛莎打来的电话，卢瑟问道：&ldo;不，和他无关，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rdo;

易凌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ldo;你喜欢这个孩子，你喜欢克拉克。

你得承认，卢瑟，即便是你也有偏好，而不纯然唯利是图。

&rdo;易凌觉得这事有点荒谬，但她继续说道：&ldo;你不该把所有人生都投进到和超人对抗中，那很无聊，你在浪费生命。

&rdo;

&ldo;如果超人早点死了，我就不用再浪费生命了。

&rdo;卢瑟在超人的问题上毫不动摇。

&ldo;你是个了不起的商人、政客和科学家。

我说实在的，你该有自己的不受打扰的人生，难道你想围着超人转一辈子？我是为你好，莱克斯。

&rdo;易凌叹息。

卢瑟沉默了片刻，轻轻说道：&ldo;已经晚了，布鲁斯。

&rdo;

超人已经成为他的某种执念，之前他或许还有些理智，但现在他自己都知道一切失控了。

想想看，他父亲如果在地狱里看到如此，会如何嘲笑他？

&ldo;哦，看看吧，莱克斯，我早知道你是个废物，被小事牵绊住脚步的蠢材。

&rdo;那个多年不曾听见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这让卢瑟心中厌恶。

他单方面结束和易凌的谈话，甚至在克拉克走过来时，都没能维持住那张虚伪的笑脸。

小镇男孩有些惊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易凌安慰道：&ldo;和你无关，克拉克，他只是想到了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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