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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情愿,你没点数吗?”
蒋问识应激般地,急火攻心下去说道,“到底是哪些个话,又有什么要紧的?”
路且燃扣住他手腕的力道一松。
“你说得对,多谢提醒。”
路且燃直起身,“是我之前心里没数,确实没什么要紧的。”
毕竟从进6班开始,总共也说不了几句话,是自己上不得台面。
刚打完球回来,路且燃想着,得先去冲个澡。
若不是自己不清醒,才不会一时脑热,做出来这种傻事的。
半天都不再有动静,蒋问识冷静下来后,觉得之前话不择言,一时间便知后悔了。
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言语好似轻飘,也没什么重量。
可落在人耳里心上,却能化作万千利刃,只刺得人鲜血淋漓。
只留着一口气,是说不出原谅。
蒋问识明白这个道理,即便之后去补救,及不过当时切肤之痛。
做过的事就是做过的事。
不能够去找任何借口,给别人造成的伤害,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
根本不能奢求得到原谅。
原谅这个词听起来随意,仿佛随口就是句没关系。
可它本身的决定权在对方那里的。
道歉本就是理应去忏悔,而不是为了去征求原谅。
即便一个人就算道歉过了的,另一个人也有不原谅的权利。
蒋问识将头回过去。
路且燃正在脱衣服。
指尖揪着个衣摆,双臂向上伸展开。
宽肩窄腰,一览无余。
真是一点都没避让的。
上半身完全赤裸,路且燃指尖,搭在了裤带边缘处。
蒋问识未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