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夫人眼神幽深，“你和她……不算是同一个人，又好像是一个人。”

林凤苒不解，黎千白迫切追问，“阎王夫人你就别这样绕着说话了，我们想要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早在你上天界，去参加剑神的选拔时，你的记忆就注定了被覆盖。”

阎王夫人好似是想到了什么，笑的无奈，“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清空了过往的一切，斩断了以往的感情，林凤苒在踏入天界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成为了我所不认识的人，而从前那个林凤苒早已消散。”

“那林凤苒到底是失忆还是……”

“林凤苒的自我割裂了，从前的那一部分是再也回不来的。”

“自我割裂？”

黎千白和林凤苒都不懂其中是什么意思，她们对于取回记忆这件事情没有半分的渴望，只是她们都担心这种所谓自我割裂会造成什么样的的后果。

“你们就当……冥王口中的不是林凤苒就好。”

阎王夫人幽幽地看着林凤苒，这么多年，她也终于是放下了曾经，一定要让林凤苒恢复记忆回到她们身边的执念。

如果早点放下就好了，如果自己早些时候劝着冥王放下，现在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不是我们想这么认为就可以这么认为的。”

黎千白有些生气了，气阎王夫人七绕八绕依旧还是不说实话。

也不能说是不说实话，就是不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我们可以那么认为，但是冥王呢，我们这么认为了冥王就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吗？”

撒旦冷声。

不找麻烦……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阎王夫人叹了口气，苦笑摇头，“她是一个执着的疯子，怎么会轻易放弃。”

撒旦饶有兴趣，“看来公主大人和冥王之间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啊。”

阎王面具下的脸庞皱起了眉头，她原先以为冥王和夫人的感情是很好的，可是现在照着夫人的说法来看，其实也没有很好，至少没有冥王口中那般的姐妹情深。

黎千白作为遭受过阎王发疯一样酷刑的人，特别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冥王的确是一个疯子。”

林凤苒并没有附和，但是眼中的赞同却已经表露了她的立场。

“冥王是不是同你们说了战神大人身体方面的事情……”

“是。”

阎王夫人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冥王说的话有些是不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