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也笑了：&ldo;那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假。

&rdo;

这个小姑娘出现的时候，正是这个少年笑得最可爱的时候。

凭良心讲，这个少年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有点坏相，尤其是当他看着一个小姑娘的时候。

她生气了。

她虽然没有骑马，手里却提着一根马鞭子，好像根本就不是用它来打马，而是用它来抽人的。

她用这根马鞭子指着这个少年的鼻子，问张老头：

&ldo;这个人是谁？&rdo;

张老头没有开口，少年已经抢着说：

&ldo;这个人是谁，天下恐怕再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

&rdo;他用两根手指捏住鞭梢，还是用鞭梢指着自己的鼻子：

&ldo;我姓李，我叫李坏。

&rdo;

&ldo;你坏？&rdo;

小姑娘好像也有点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ldo;你自己也知道你坏！

&rdo;

&ldo;名字叫李坏的人，并不一定真的就是坏人。

&rdo;李坏一本正经地说。

小姑娘显得更好奇了。

&ldo;你的名字真的叫李坏？&rdo;

&ldo;真的，当然是真的。

&rdo;少年说：&ldo;我另外还有一个四个字的名字。

&rdo;

&ldo;四个字的名字？&rdo;小姑娘用一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李坏，&ldo;你那个四个字的名字叫作什么？&rdo;

&ldo;叫作李坏死了。

&rdo;

小姑娘笑了。

&ldo;李坏，你真的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