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按入怀中：&ldo;那我只能…更用力了…&rdo;

李承鄞这些日子政事上闲了许多，脸皮也养得更厚了，有时青天白日的就来挑弄我，我不依，他反而更卖力挑弄了，总要吃到手才肯罢休。

我瘫在床上累得四肢发软：&ldo;李承鄞，你能不能别这么勤快…我那可怜的睡眠被你折腾得昼夜颠倒，连带宫人们都睡不好觉，大半夜还得守着备水。

&rdo;

我翻个身趴在他胸口，假惺惺哭诉：&ldo;唉…你看我好不容易立了个贤惠名声，眼看就被你这么来回倒腾得一干二净了，日后再有人谈起我，怕是没啥好话了…&rdo;

李承鄞的手还带着温暖的潮意，在我不着一物的背后抚摸着：&ldo;有眼力的宫人都知道你贤惠，是我沉迷女色……&rdo;

说着，他将我压回身下：&ldo;反正帽子都扣上了，那就贯彻到底吧。

&rdo;

搬起石头自砸自脚，我……我真的要哭了！

今日的李承鄞一反常态，没有过来便开始动手动脚。

我看他上下打量似乎不怀好意，一把捂紧胸口：&ldo;你…你又在想什么花招？&rdo;

李承鄞拉住我的手：&ldo;今晚月色美，我们出去走走。

&rdo;

我忐忑地回握他，发现他确实没有动歪心后，才加快脚步跟上他。

李承鄞牵着我走过假山，踏过石桥，来到院子的空地。

不，现在已经不是空地了。

那铺满白色石子儿的地面种了好些树，有些是葱绿的，间或插入正盛开的花树。

我呆呆地看着满树招摇的花枝：&ldo;梅花？&rdo;

他点点头：&ldo;再往里走走。

&rdo;

我继续向前，一条秋千静立其中。

我有些吃惊，直到李承鄞出声提醒道：&ldo;不去坐坐吗？&rdo;我才回过神，慢慢坐上秋千。

李承鄞绕到我身后，推着我扬起秋千，我看到自己被吹起的裙摆，那伴着梅香的夜风带落几朵花盏，落在裙上。

李承鄞道：&ldo;永娘先前同我说，你很想要在这里加个秋千。

我原本不愿意，怕……怕你想到些不好的回忆…可现在，我希望是好的回忆替代它。

&rdo;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手中力气变轻，秋千摆动的幅度也渐渐变小，我坐在他身前，看到他的手越过我头顶，指着周围或光秃或葱郁的树：

&ldo;这是杏树，开起来美极了……&rdo;

&ldo;这是紫薇树，夏天的时候啊，池塘里有荷花，秋千旁有紫薇，必是美不胜收的…&rdo;

&ldo;这是木芙蓉，可入药。

秋围前我命人摘下来捣成药泥，免得你骑马伤着自己…&rdo;

我不忍心打断他的话，低声应和着，直到他絮絮叨叨说完后，我才起身面对他。

他有些慌乱，沉默良久后，自嘲地笑了：&ldo;我知道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如果你在的话……&rdo;

我摇摇头，按住他的肩膀。

他愣立当场，看我缓缓踮起脚，在他唇间印上了轻柔的吻。

有风拂得树丫沙沙响，我听不见，只听见他的衣服窸窣响动，然后抱紧眼前的我，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