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是……&rdo;

琼恩恶狠狠地瞪视着黑发的好友，目光中竟然带起了杀意。

&ldo;你无理取闹够了吧!&rdo;

琼恩咆哮起来，刹那间，他意识到自身行为的异常，他想摆脱这种感觉，但却反而不受控制的更为激昂愤怒。

&ldo;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西瓦?!为什么让她成了那个样子?!为什么不在当时立刻把西瓦赶回来!&rdo;

&ldo;……&rdo;

&ldo;奥芬!&rdo;

&ldo;是!&rdo;

&ldo;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rdo;

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琼恩铁青着脸色，炽烈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奥芬的内心被深深刺痛了。

他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

奥芬低声回答道：&ldo;我是您忠实的部下!卡佩二世陛下!西瓦的事情是我的过错……&rdo;

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让两人同时意识到彼此之间那份无形但却珍贵无比的友谊，已经悄然地划开裂痕!

&ldo;你既然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我才是法昂斯的国王，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就行了!&rdo;

此刻的书房内门窗紧闭，但奥芬却感觉到一股堪比冰系禁咒魔法的寒意，几乎要让他冻僵在原地!琼恩似乎也注意到了奥芬表情的变化。

&ldo;奥芬，我已经累了……退下吧!&rdo;

&ldo;陛下……能不能让我见一见西瓦。

&rdo;奥芬觉得自己并没有说出这句话的资格，但自从昏迷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冰封了西瓦的冰棺，他从未有如此渴望能见到西瓦的脸庞。

&ldo;我再说一次!你只是我的部下!你只需要做我要求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你没有资格!&rdo;琼恩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奥芬大吼道。

仿佛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琼恩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坐会了原位。

他吞了吞口水，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奥芬提出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思考着的一个问题。

&ldo;奥芬。

&rdo;

&ldo;是。

&rdo;

&ldo;西瓦……西瓦是不是…深爱着你，奥芬?&ldo;

然后，他屏住了呼吸，双眼凝视着奥芬的脸。

奥芬没有回答，可是琼恩从来没有看过奥芬的脸上出现今天这种表情。

那张整天大大咧咧，永远看不出烦恼，每天只关心下一顿吃什么的脸上，现在是如此地透明，如此地悲伤。

他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表情的。

他已经知道了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