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墨成风的舞剑中，季康察觉到了“美”

，即使只是曲线的美。

墨成风一剑舞必，还用剑摘下一朵花，递给了季康：“如何？”

“甚美。”

季康还未从刚刚那般剑气如虹的场景中缓过神来，因此当他回答的时候，他是真切的想法。

墨成风坐下，饮尽杯中的茶：“九八之前可是学过武的？”

季康低头，眼中呈现些失落的情绪：“我不记得了，但我想是不曾学过的，我这般羸弱的身子怎么像学武的样子呢？”

墨成风紧盯季康的神情，见没什么异样便缓缓笑说：“那本教主教你如何？虽然这一手飞花落剑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却也足以让你自保了，平时耍着玩玩也能增强体魄。”

“真的吗？”

季康连忙站起来跪拜在地，“九八在此多谢教主。”

墨成风并没有制止，直到季康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才微笑握住季康的手腕，将对方扶起来：“何必多礼，你可是我现在的男宠。”

“嗯……”

说到这里，季康的神情又黯淡了几分，墨成风注意到了，柔声问：“怎么了？”

季康轻咬贝齿，紧抿着唇摇摇头，嘴上说没什么，但声音却明显比之前低沉了一些。

墨成风又追问了一下，季康才回答：“我只是听素银姐姐说教主之前有九十七个男宠，所以想着在九八之后说不定还会有九九、一百……”

墨成风闻言微微挑眉：“哦？那你知道之前的男宠都怎么了吗？”

季康点点头：“九八知道，都死了。

九八本就忘了大半，要不是教主恐怕我早就死了，说不定就跟当初一样真的沉塘了……

九八不怕死，能侍奉过教主，得教主此刻真心九八就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九八一想到在九八之后还会有无数男宠，我就想怨恨自己此刻没能留住教主的心。”

“怎么会？”

墨成风亲了亲季康额头，“本教主现如今就宠你一个，也只这般宠过你这一个。”

季康眼圈微红，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假的。”

系统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个深情的画面，红字在它面前都要刷到系统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