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可能是皇帝的母亲，&rdo;斯凯特尔说，&ldo;杰西卡夫人。

她留在卡拉丹星球，但和儿子的联系十分频繁。

&rdo;

&ldo;那条背信弃义的母狗。

&rdo;莫希阿姆说，声调平淡，&ldo;我真想剁掉这双训练过她的手。

&rdo;

&ldo;我们的阴谋需要一个人手处，一个可以操纵对方之处。

&rdo;斯凯特尔说。

&ldo;可我们并不仅仅是阴谋家。

&rdo;圣母反驳道。

&ldo;啊，是的。

&rdo;斯凯特尔表示同意，&ldo;我们精力过人且聪明好学，是希望的曙光，人类必将因此获得拯救。

&rdo;他用演说的方式说出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对特雷亚拉克斯人来说，这或许是最极端的讽刺了。

只有圣母理解了话中的奥妙。

&ldo;为什么?&rdo;她问，问题直指斯凯特尔。

变脸者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艾德雷克清了清喉咙，说道&ldo;我们别玩弄这些愚蠢的玄学游戏了。

所有哲学问题只有一个：&lso;万物为什么存在?&rso;而所有的宗教、商业和政治的问题也只有一个&lso;谁拥有权力?&rso;所谓联盟、联合、协作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是假的，除非为了追求权力。

权力之外的一切全是瞎扯淡，最有思考能力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rdo;

斯凯特尔朝圣母耸耸肩。

艾德雷克已经代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是他们最大的薄弱环节。

为了确信圣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斯凯特尔说道：&ldo;好好听听导师的教诲吧。

人都需要受教育。

&rdo;

圣母缓缓点头。

&ldo;公主殿下，&rdo;艾德雷克说，&ldo;选择吧。

你已经被选择出来，成为命运的工具，你是最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