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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当了一年的反器官征募运动主席。
我们是躯体神圣联盟在国内组织的第6个或第7个地方分会,是名副其实的积极分子。
主要活动是在器官征募委员会办公室前面来回游行,举着的标语牌上写着:
卫护肾的机能和:
躯体是人的堡垒以及:
征募器官的权力
即毁灭生命的权力
可是,我从来没有采取过像用炸弹炸掉器官移植中心啦,或者劫持冷藏卡车啦等暴力行动。
和平鼓动,这就是我们的格言。
一次,有两个成员想让我们转而采取更加激烈的方针,我便做了两个小时的即席发言,申明采取稳健行动的理由。
不消说,我一达到了条件,便被征募了。
&ldo;我理解你对征募所抱的敌对情绪,&rdo;我的大学顾问说,&ldo;为交出躯体上的重要器官而感到不安,当然是正常的现象。
但是,你应当考虑到它所带来的补偿的有科条件。
一旦你献出了一个器官,你就会列入6-a等级,成为优先受植者,并且永远载入6a花名册。
你当然懂得,这意味着即使你个人和职业上其他资历并不符合标准(比方说,你的前程不能达到预定的目标而沦为体力劳动者),一旦你自己需要器官移植的话,你就会自然而然地有权利享受器官移植。
一般说来,如果你得了心脏病。
你不会首先得到惠顾的,但是,你的优先受植者的地位将解救你。
你将得到再生,我的孩子。
&rdo;
我指出了这件事所固有的谬误。
随着应征者人数的增加‐‐这将会囊括人口的大部分甚至全部人口‐‐最后,每个人都由于供献器官而取得6-a优先受植者的地位,优先受植者一语就失去了任何意义,这又有什么用呢?献过器官者的健康恶化时,每个人都会把赌注押在器官移植权利上面,这终将导致可供移植器官的短缺。
到时候,他们为了在6-a等级中决定谁先谁后,不得不根据个人以及职业上的成就来排顺序。
我们就又会回到现在的地位了。
肾脏同种异体移植前和移植后头4个月内,接受抗淋巴细胞球蛋白(alg)疗法的患者的病程。
供献器官者是患者的兄长。
没有出现早期排斥反应。
手术后40天开始强的松治疗。
球蛋白治疗停止后,不知不觉地突然出现了后期排斥反应。
对这一反应进行了类固醇治疗,剂量在维持量内缓慢增加。
这种治疗,在20例接受alg治疗的家族内植片受植患者中,仅有2例推迟了并发症的发生。
在对其后的病例观察中,其比率之低大致相同。
(原载《妇产科学》126期,1968年,第1023页,经准许摘引如上。
)
于是,今天我准时到了器官移植厅,进行身体检查。
我的几位朋友认为我前去报到是一种失策。
他们说,如果你想抵制,那就应该在这一过程的每一环节上进行抵制。
用纯粹理想的(和意识形态的)话来说,我觉得他们的话是对的。
等着让他们说:&ldo;我们需要你的肾脏,年轻人。
&rdo;到那时候,如果我最终选择了抵制这一条路的话,我就可以抵制。
(我为什么左右摇摆呢?难道我不是完全相信整个器官征募制度是不公平的吗?我不晓得是否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