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眨眨眼，以免汗水滴入眼睛。

他看到布鲁克模糊的影子转向了同样模糊的冒勒。

医生故弄玄虚地耸了耸肩。

布鲁克应该是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所以他用刻板而毫无情绪的声音说道：&ldo;看样子，他说的是实话，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实话。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攻击不会马上到来。

他们应该还在搜集情报的阶段。

&rdo;

&ldo;很好。

&rdo;布鲁克表示同意，&ldo;那让我们换个话题。

和我说说神经系统再社会化程序。

我想知道是谁在管理这个项目，它是如何运作的，你们已经获得了怎样的成果?&rdo;

雷诺的嘴很干。

他想要凝聚出一点口水，最终却没能成功。

&ldo;神经系统再社会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rdo;

冒勒走到雷诺身边，将一根针插得更深了些，同时用食指弹动另一根针。

雷诺发出一阵又一阵尖叫。

冒勒又将一根针插进他的脚趾甲下面。

&ldo;现在，&rdo;尖叫声止歇后布鲁克说道，&ldo;让我们再试一次。

也许你们给这个程序起了别的名字……不过根据我们的情报人员获得的资料，罪犯和另一些制造麻烦的人会被送往特殊的机构。

在那里，某种还在试验中的手段能够抹除他们原本的反社会性格。

你们真是一群让人恶心的家伙。

凯莫瑞安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残酷的事情。

我们听说，你们的军队里已经有不少这种被彻底洗脑的笨蛋在服役。

现在，你可以选择告诉我一些相关细节，或者承受更多痛苦。

&rdo;

剧痛让雷诺感到难以思考。

&ldo;我没办法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