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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顿时泪如雨下,抖开手中的孝服披在身上,双膝跪地,就这么边哭边爬向坟墓。
韦屠则殷勤地为她们点起香烛,预备纸钱。
一番催人泪下的祭拜过后,三女已然快要奔溃。
相互搀扶着向山下走去,气得韦屠直瞪眼又无可奈何。
回到小楼,喝了一杯温水,三女的神色稍稍恢复。
此时,吴心才想到询问韦屠,道:“刚才只顾伤心,小女子有几件事不明,能否请教韦寨主?”
韦屠一愣,马上豪气干云道:“夫人有事尽管问,韦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
吴心点点头,擦去眼角的泪痕。
那水汪汪的眼睛,看得韦屠心旌神摇:“敢问寨主是怎么知道老爷的名讳的?”
“这个……”
韦屠一滞,瞬间想好了说辞,慨叹道:“夫人小看了乌当寨的能耐了。
我韦屠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也与当朝右相亲如兄弟,在这鎏金王朝多少有些人脉。
只要托人一打听,就知道你们的来历。”
“原来如此。”
吴心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道:“那再请问,除了我家老爷,其他管家之类的下人呢,他们现在何处?”
“哎!”
说到这个话题,韦屠故意长叹口气,气愤道:“夫人不说还好,一说韦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家的那些护卫和随从,除了几个同样死亡的,听到老爷过世,一个个都脚底抹油不告而别。
这种下人,要是我,早就一刀砍死了。”
“啊?”
吴心抬手拍了拍胸口,似乎被韦屠的语气吓到了,小脸刷白,颤声道:“韦寨主言重了,他们也都是苦命人。
如今老爷一死,以后的生计没了保障,跟着我们三个妇道人家只能挨饿受冻,还不如去其他人家另谋出路。”
韦屠早已被吴心的可怜样弄得魂不守舍,忙不迭点头应是,道:“夫人宅心仁厚,韦某受教了。”
没想到,一句客气话,顿时吓得吴心连连摆手,慌神道:“韦寨主,小女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还请寨主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