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有救过我们吗？&rdo;第一夫人的情绪激动起来，&ldo;他管过我们的死活吗？要是他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能都得死！

&rdo;

领导人：&ldo;不要激动，你今天是第一夫人，不是昨天的房产中介了。

&rdo;

第一夫人平静下来，换回了冷酷的语气：&ldo;总之，我们黑边星对他仁至义尽，为他超度，是我们最后的仁慈了。

&rdo;

&ldo;我去看看他。

&rdo;空舟目光还看着外面，站了起来。

领导人：&ldo;我劝你别这么做，他疯了，会打人。

&rdo;

&ldo;没想到你们在黑洞边上住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怕打人。

&rdo;空舟边说边走，没有回头看这对夫妇。

3

黑洞在远处看非常壮丽，吸积盘的光使黑洞中心看起来比遍布宇宙的黑暗还要黑。

此刻站在黑边星上，就可以看到黑洞，澈丹这才发现这颗星球没有大气层，显然也没有恒星，整个星球被罩在一个人造薄膜中，凭此维持生态。

这样的科技水平在宇宙中并不特别，澈丹只是好奇在没有薄膜之前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又是怎么诞生的。

船长果然骑着车朝空舟师徒靠近了。

&ldo;远航！

全体，远航！

&rdo;

船长唱的歌里，只有这几个词能听清。

自行车差点撞到澈丹，船长取下车把上的头盔，扣在了澈丹的光头上。

船长：&ldo;还在这儿干吗！

快走啊！

&rdo;

空舟：&ldo;去哪？&rdo;

船长：&ldo;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就好。

&rdo;

空舟：&ldo;为什么要离开？&rdo;

船长：&ldo;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目的。

&rdo;

空舟：&ldo;你们是谁？&rdo;

船长：&ldo;我们就是我们，再过一千年，也还是我们。

&rdo;

澈丹把头盔取下来，看到边沿上刻着一行字：&ldo;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离开。

&rdo;

澈丹小声说：&ldo;师父，这人疯是疯，可不该死吧。

&rdo;

空舟：&ldo;不该死的人多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