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

&rdo;佩特拉乖乖地应声，小小地抿了一口，把杯子递回去。

格温也同样象征性地喝了一点，放下酒杯，简单地整理了情绪，果断说：&ldo;我们得想办法报警。

&rdo;

&ldo;这可能有点为难纽约的警察。

&rdo;佩特拉很快又补充，&ldo;不是诋毁的意思。

我觉得还不如直接告诉斯塔克先生呢。

&rdo;

&ldo;不必了。

&rdo;斯特兰奇说，&ldo;我会转告神盾局的，让他们的人来盯着。

&rdo;

他敏锐地观察到格温欲言又止的表情，缓和了语气问他：&ldo;你在奥斯本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rdo;

&ldo;我不认识他们。

&rdo;格温缓缓道，抬起头。

斯特兰奇面上无动于衷，佩特拉略有些失望，而格温稍一停顿，又说了下去：&ldo;但我觉得，你们需要重点观察奥斯本先生。

&rdo;

&ldo;诺曼&iddot;奥斯本?&rdo;佩特拉失声，&ldo;他不是‐‐&rdo;

&ldo;没错，就是我们的老板。

&rdo;格温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ldo;去年他将公司重新整顿，还高薪挖来一批团队，为他直接工作。

我不太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我在给奥斯本先生打印资料的时候，看到他那边有一些实验报告，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看来……&rdo;

他神情严峻起来。

&ldo;诺曼&iddot;奥斯本拥有整个公司的权限，所有监控设备都能够轻易调动，仓库、实验室的使用权也都握在他的手里。

如果有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捣鬼，那么，我想‐‐&rdo;

&ldo;就是他的授意。

&rdo;斯特兰奇断然。

格温点了点头，陷入沉默。

佩特拉完全愣住了。

她认识诺曼&iddot;奥斯本。

在她看来，那个严厉、挑剔的男人算不上一个好父亲，至少是一个负责人、高要求的领导者。

但她从没想过，他居然可能还不是一个好人。

他想做什么?研制生物武器，与九头蛇合作统治世界?……这也太夸张了。

不过不是不可能。

佩特拉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心道，如果那些科学家能够做出让人变异的蜘蛛，就肯定能够做出比变异蜘蛛可怕一百倍、一千倍的东西。

它们可能本身就是一种武器，也可能像美队接受的血清一样使普通人身体强化，成为刀枪不入的超能力者。

过去与诺曼打过交道的次数并不少，诺曼虽然对儿子态度不佳，对佩特拉却很好‐‐或许在他的眼里，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更好的‐‐圣诞节会送礼物给她，还鼓励她努力学习，考上好的学校。

她回忆起那些过往，不禁感到茫然，就像是曾经的认知被全部推翻，支离破碎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