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忒弥斯没理会罗拉的发言，她转过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走了回来，在罗拉面前打开了一个盒子。

其中赫然是一枚鸽蛋大小的蓝宝石。

它晶莹剔透，在铂金托底的护持下，犹如一泓未曾接触过现代化污染的雪山泉水。

罗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露出惊叹的神色。

&ldo;给你的。

&rdo;阿尔忒弥斯说，&ldo;去换上你新买的那一身红裙子，再戴上这枚宝石吧‐‐卡门。

&rdo;

&ldo;谢谢，阿尔。

&rdo;罗拉甜蜜地说。

她兴冲冲地接过了这枚宝石，抓起衣柜里的那条红色长裙，飞奔着去更换装束了。

阿尔忒弥斯冷眼看着她跑开，听到隔壁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才掏出手机，低下头，发了条信息过去。

&ldo;零号很喜欢礼物。

&rdo;

对面秒回了：&ldo;很好。

&rdo;

&ldo;她没问礼物是从哪里来的，也没问我为什么要给她这份礼物。

&rdo;

&ldo;她不会问愚蠢的问题。

更不会明知故问。

&rdo;

阿尔忒弥斯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然后才耐着性子继续汇报：&ldo;她目前不打算离开哥谭，她想先在哥谭市完成任务再离开。

她下一站打算去纽约。

&rdo;

对面没有再回复，于是阿尔忒弥斯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

罗拉几乎是掐着点出现在阿尔忒弥斯的面前：

&ldo;我换好啦！

是不是很好看！

&rdo;

她开心地拉开裙摆，摆了一个相当超模范的定格姿势。

&ldo;……很好。

&rdo;阿尔忒弥斯面无表情地说，&ldo;虽然我知道你八成不会答应，但我还是需要问你这个问题：你要戴面具吗？&rdo;

&ldo;噢。

&rdo;罗拉说，她若有所思地放下拉着裙摆的手，忽然说，&ldo;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盲点，超级英雄总是戴着面具对自己的身份保密，超级反派却不这样做。

如果我不戴面具，是不是会显得很奇怪？因为如果我现在戴了面具，以后我还可以取下来；现在如果我不戴面具，以后我就算是戴上面具也没什么用了。

&rdo;

&ldo;……你戴不戴面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