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

&rdo;楚昭昭拍了拍她的肩膀，&ldo;睡吧。

&rdo;

不一会儿，楚昭昭听到了楚明明渐渐平静的呼吸声，她自己却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楚昭昭盯着两只熊猫眼起床，站在镜子前无力叹息。

楚明明咬着牙刷出来，看着楚昭昭咯咯笑，&ldo;姐姐，你昨晚怎么了?&rdo;

&ldo;唉。

&rdo;楚昭昭说，&ldo;你老踢我，差点把我踹下床。

&rdo;

&ldo;你胡说!&rdo;楚明明拔了牙刷，喷着一嘴泡沫，&ldo;明明是你踹我!&rdo;

楚昭昭不知道脸上沾了泡沫，转身往厨房走去，&ldo;你赶紧洗漱，一会儿要送你回家了。

&rdo;

她刚走到厨房，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就听见了门铃声。

&ldo;谁啊?&rdo;楚昭昭去开门，并嘀咕着，&ldo;这么早……&rdo;

一打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穆际云。

&ldo;穆、穆老师?&rdo;楚昭昭手里拿着鸡蛋，眨了眨眼睛。

穆际云伸手，抹掉了楚昭昭脸上的泡沫，&ldo;刚起床?&rdo;

楚昭昭点点头，片刻后，她连忙让开，&ldo;你进来啊。

&rdo;

穆际云跟着楚昭昭进去，正好碰到了洗完脸跑出来的楚明明。

她看着穆际云，一时间还是有些紧张，&ldo;哥……哥哥，你怎么来了?&rdo;

穆际云只是看着楚明明，一言不发。

看着穆际云的眼神，楚明明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昭昭，轻轻拽她的手指。

楚昭昭放下鸡蛋，说：&ldo;冰箱里没有牛奶了，我下楼去买，你看会儿书等我哦。

&rdo;

说完，她拉着穆际云下楼。

走到楼下，楚昭昭停了下来，&ldo;穆老师，你这么早来，有事吗?&rdo;

穆际云看着她，说：&ldo;你昨晚发给我的消息，什么意思?&rdo;

楚昭昭薅了薅头发，酝酿了半天，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穆际云先点了题：&ldo;你想告诉我明明的事?&rdo;

楚昭昭随便找了个石凳子坐下，缓缓开口道：&ldo;嗯，明明不是我爸妈生的孩子。

&rdo;

穆际云问：&ldo;收养的?&rdo;

楚昭昭皱着眉头说：&ldo;也不算，十几年前我们家那里很穷，政策也没有那么严，上户口不难的。

&rdo;

&ldo;然后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