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刚刚说千佛窟炸毁了，是怎么回事？&rdo;周沙又问。

这个问题袁悦说不出具体原因了：&ldo;千佛窟被炸毁的时候是山西军阀内斗的那段时间，万驼山刚好处在两派势力之间，但到底什么时候炸的，为什么炸，炸之前做了些什么工作，我们都找不到可靠的记载。

&rdo;

周沙看看原一苇：&ldo;这个你懂吗？&rdo;

&ldo;不懂……&rdo;原一苇沉迷地看着画面上的佛头，&ldo;他是切下来的？怎么切？切口如何？&rdo;

&ldo;欧庆的笔记上说得不详细，但他和众人一样上前近看过这尊药师如来，说光滑无垢，切段整齐。

&rdo;袁悦又继续说了下去，&ldo;这尊药师佛比较特别，因为药师佛在佛教里是一个救济苦厄的形象，它露出这种表情，是非常非常罕见的。

&rdo;

&ldo;是……什么，心魔吗？&rdo;章晓问。

他看玄幻小说比较多，隐约觉得可以用这个解释。

袁悦无语地看着他：&ldo;应该不是。

我对这一块的资料也不熟悉，我会去查的。

现在重要的是，找到这个佛头的下落。

如果它现在还保存在我们国境内，本馆会尽最大努力把它找回来。

它是唐代佛像造像史，甚至是我们国家佛像造像史的一个特例，意义很重大。

&rdo;

他说完官方的话，转向应长河：&ldo;主任，我讲完了。

&rdo;

&ldo;那到我了。

&rdo;应长河站起来，&ldo;我们单位就两个小组，章晓和高穹先出发。

袁悦把任务派遣表也带了回来，你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山西军阀徐西林的家。

&rdo;

他低头翻了翻资料。

&ldo;在赏宝会之后，许明德就把佛头卖给了徐西林。

这是佛头最后的记载。

你们先尽量找到线索，回来之后由原一苇和周沙接替你们出发。

&rdo;

应长河说得有点含糊，是顾忌到秦夜时也在场，不好讲欧得利斯壁垒的事情。

章晓能打破欧得利斯壁垒，他和高穹可以得到更直接的一手消息，但如果要继续跟踪下去，最好还是由周沙他们去。

欧得利斯壁垒有时候还是非常有用的。

明确了任务之后，应长河继续跟大家通报了春节之前那一周的工作情况，扣款情况，小金库目前有多少钱等等。

说完之后他示意秦夜时读文件。

秦夜时连忙站起来，捧着危机办的文件一板一眼地读起来。

危机办要求转移陈氏仪的事情周沙和原一苇都知道，但其余的三位并不晓得，听到文件里提到这回事，他们都有些惊诧。

袁悦比较愤怒：&ldo;你们危机办干的什么事！

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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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时懵懂地点点头，像是承认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