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佛堂里，应该还埋伏着第二条五步蛇!&rdo;柯明紧张地说。

&ldo;如果这样的话，老刘，恐怕还得麻烦你再将潜龙山庄的那个部长请来了。

&rdo;柯明说完这句话，没见刘晓天回应，回头一看，他已在打电话了，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区元问柯明：&ldo;请他来认人吗?&rdo;

&ldo;认人，更重要的还是捉蛇，你不觉得那尚未出现的第二条蛇，是一个更大的隐形杀手吗?&rdo;

区元心里一紧，想起佛堂里的惠天婆，还有周莫如……

&ldo;喂，老林啊，我是海平老刘啊。

对对，柯先生是我朋友，那事谢谢你了。

不过，还得再麻烦你一下，此事涉及到一个案子，现在不好具体跟你说……&rdo;

&ldo;搞掂了。

&rdo;刘晓天收起电话，对柯明和区元说，&ldo;那个卖蛇的部长，大概两小时后就能到。

&rdo;

&ldo;那我们赶紧上山吧!&rdo;区元焦急地说。

&ldo;好，但是，我们的种种猜测，现在对谁都不要说。

&rdo;刘晓天说。

车掉了个头，拐上上山的公路。

86

周莫如和父亲周之愠一早就来到医院接区元出院。

可当他们走到病房门口时，却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病房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正诧异间，身后传来一喊叫：&ldo;你们找广州的区先生吗?&rdo;父女俩转过身，却发现喊话的是那个斥责过周之愠的护士长。

周莫如头一低，不敢说话，周之愠忙满脸堆笑：&ldo;是的医生，请问区先生他……&rdo;&ldo;怎么又是你?&rdo;护士长一见周之愠，脸色就沉了下来。

周之愠忙点头哈腰：&ldo;医生，我知道我错了。

还请告诉我们一声，区先生他去哪里了?&rdo;

&ldo;他一早就办好出院手续，跟广州来的朋友一起出去了，说是去买些土特产。

他说，若有人来找他，就说他办完事后会上南塔山收拾行李。

就这样。

&rdo;

护士长说完，自顾走进了值班室，再也不理他们。

周之愠忙对周莫如说：&ldo;周妹，那咱回佛堂等区先生吧。

&rdo;

周莫如点点头，临走，又多望了病房一眼，仿佛那里遗留着她的什么心事。

父女回到山上。

&ldo;水月精舍&rdo;里，山雨欲来风满楼。

惠天婆在叠供佛用的纸元宝，一阵风吹来，那些元宝满地乱滚。

周之愠忙上前帮忙，手忙脚乱地将它们捡回来。

惠天婆看看天，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