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不得天天吃那么高热量的食物，却依然没怎么胖起来。

&ldo;后来是不敢，我就那样扔下一切走了，还把奶奶推给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很生气很生气。

&rdo;

&ldo;那你就不能问一句，我是很生气啊。

&rdo;

&ldo;我是不是很自私？&rdo;纪卿然忽然问。

&ldo;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一遇到事情我连鸵鸟都不如，直接选择逃避。

&rdo;

程之摇摇头，&ldo;可能我们都把各自的位置放得太低了。

&rdo;纪卿然愿意解释，这足以让他释怀。

&ldo;你回来怎么打算的。

&rdo;

&ldo;攒钱给奶奶买套小房子，然后把你打算到手。

&rdo;程之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

&ldo;除了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rdo;

程之没忍住，偷偷笑得几乎控制不住。

&ldo;今天我姐问你什么了？&rdo;程之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刷碗时，纪卿然好像被叫到房间里谈话了。

&ldo;姐姐很敏锐，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结婚对象。

&rdo;

&ldo;那是，我们老程家的基因‐‐&rdo;程之说了一半才发现被带偏了，费劲地转过身来怒视纪卿然：&ldo;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话呢，我姐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她让我不要告诉你。

&rdo;纪卿然把额头抵在程之额头上，程之还是羞于跟他对视，闭上眼睛安静龟缩。

&ldo;没问题了？&rdo;

&ldo;暂时没有。

&rdo;程之半张脸都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ldo;那我问个问题好了。

&rdo;纪卿然把下巴垫在他头顶：&ldo;你论坛的帖子还有更新吗？&rdo;

程之反应了两秒，随即回过味来，全身都弹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把头埋进纪卿然颈间，愤怒地只说出一个字来，&ldo;喂！

&rdo;

纪卿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摸摸程之的头发。

没有什么比程之变回以前更让他惊喜了，他那样坚硬强大的外表，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离开的失落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