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给人家好好治，我们是私仇，不宜公报的。

&rdo;程之一本正经地劝他。

&ldo;无妨，最多让他多受几次罪，多花点钱。

&rdo;

程之就怕闹出医患纠纷，听他这样说，也就放下心来

&ldo;只是可惜咱们的职业是救死扶伤。

&rdo;纪卿然咂咂嘴，那就让他多回来几次好了，反正以自己的水平，既治得好他又不会被看出端倪。

两人在办公室吃了半凉的盒饭，程之开车接上奶奶，三人一起去小公寓看了看。

奶奶高兴得在各处摸了又摸，夸纪卿然把房子弄得漂亮。

她不知道这全是程之的功劳，只是他不让纪卿然说，怕奶奶不肯接受。

纪卿然把程之拉到一边悄悄问：&ldo;橱柜花了多少钱？&rdo;

程之笑眯眯道：&ldo;不贵‐‐你忘了，我大二的时候就有小两万的存款了，真的不贵，反正我当亲奶奶伺候的。

&rdo;

&ldo;说不说。

&rdo;纪卿然快速把他按在门后，两只手也束缚起来，看程之嬉笑的样子，忽然怀疑他跟上课时冷冰冰的那位是两个人。

&ldo;五万多，不多不多！

你轻点……唔……&rdo;

奶奶还在旁边，两人不敢造次，加上不知谁的手机响，他们只简短地亲一下就分开了。

纪卿然掏出电话：&ldo;你先去，我接电话。

&rdo;

&ldo;纪‐卿‐然‐‐&rdo;电话那边是稀奇古怪的中文发音，因为是国际电话声音也听不出来，纪卿然懵了两秒，马上反应过来。

&ldo;i插el？&rdo;只有他才会很认真的把自己名字逐字念出来。

&ldo;哈哈，就知道你能听出我的声音，过几天有没有时间？&rdo;

&ldo;要看具体情况，你要来中国？&rdo;

&ldo;是啊，听你讲的那些，就想去你的国家看看，正好我们快到圣诞假期了，你方便来当导游吗？&rdo;

纪卿然有些为难，他并不想去，但如果回绝又有些不近人情。

&ldo;那你来吧，定下日期前几天告诉我就好。

&rdo;

34端倪

迈克尔平安夜早上到了北京，又转机到了速阳。

坐了30多个小时的飞机，虽然应该非常疲惫，但他一见到纪卿然，马上神采飞扬，像喝了冰红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