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还呸了一口。

扶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层，顿时沉默，抬头看了看天际，又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折扇，心情真是别样的复杂。

在他印象里，神仙之流都是因为凡人的存在而存在，享受凡人的供奉与信仰而得以永生。

但现在看来，如此诸神，也未免太过自私。

扶言想到此就忍不住问殊墨：&ldo;那你怎么还让我请神？&rdo;

殊墨淡淡道：&ldo;让你请神，是让神辅佐你，态度至少是平等的，而不是所谓世人口中的神那样需要先给供奉献祭才降世出手……不过而今上界诸神降世的私心大过天，请神的事儿需要碰运气。

&rdo;

扶言：&ldo;……&rdo;

这么随便的吗？

殊墨又继续道：&ldo;其实众生都有一个特性‐‐空幻想。

这样的幻想让你们觉得神是无所不能，好似求神拜佛就能让这世间太平……但其实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最终保得天下太平的还不是众生自己，神不过是个见证者。

&rdo;

扶言静默片刻，又道：&ldo;那照你这么说，神就没好的了？&rdo;

&ldo;也不尽然。

&rdo;

&ldo;怎么说？&rdo;

&ldo;我哪儿知道怎么说，我又没见过几个神。

&rdo;殊墨这话说得极其不负责，道；&ldo;不过众生皆有美丑善恶之分，神也一样，就好比你长得一般般，但有着远超你长相的恢弘目标……&rdo;

扶言当即打断殊墨的话：&ldo;你住口！

&rdo;

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算个什么东西？

老子在人族里已经是绝世俊公子了，你个妖魔有种族优势加持了不起啊！

扶言：好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殊墨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问月云清和阙千：&ldo;进城这么久，我一直没找到城主府的方位，你们感知到了没有？&rdo;

月云清和阙千一起摇头，眉头紧蹙道：&ldo;……城主府的气息被妖魔掩盖了，或者是被镇压了。

&rdo;

凡间的城主府皆有神兽威慑，气势笼罩整个城镇，一般而言神兽也相当于是城的命脉。

如果找不到神兽，那必然是除了什么意外。

看着月云清和阙千两人左右环顾，殊墨想了想，回头把皎月拉出来，问：&ldo;你觉得在哪边？&rdo;

皎月还在左右前后的看……这个城和之前去的云漉城气氛完全不一样，听着殊墨的话，她下意识回道；&ldo;我哪儿知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