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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有粗鲁。
&rdo;我提醒说。
&ldo;粗鲁,但很出色。
那只死鹦鹉又到哪儿去了呢?&rdo;
&ldo;你有什么看法吗?&rdo;埃迪说,&ldo;我觉得这样讨论下去不行,我们像一群半瓶醋的业余爱好者在研究问题,我们得有一个系统的方法。
维克多,你的纸呢?我们立刻把它写下来。
&rdo;
埃迪用漂亮的字体记录着。
首先让我们假设正在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否则所有的一切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接着我们列出了一些问题,问题分为两组:&ldo;鹦鹉&rdo;组和&ldo;杰勒斯&rdo;组。
后一组是在罗曼和埃迪的一再坚持下才写下来的,他灯断定他们凭直觉感觉到鹦鹉和杰勒斯的怪癖之间有一定的联系。
为什么在11日、12日、13日分别看到的鹦鹉1号,2号、3号如此相像?起先我们还以为是同一只鹦鹉。
为什么杰勒斯烧了1号(很可能还烧了1号前面的0号),只有一根羽毛还残留着?那根羽毛到哪儿去了呢?2号死鹦鹉到哪儿去了?如何解释2号,3号鹦鹉稀奇古怪的词汇?怎么解释3号鹦鹉认识我们所有的人?尽管我们是头一次见到它。
杰勒斯和鹦鹉有什么相同之处?为什么杰勒斯记不清前一天他和谁谈论了什么问题?每天午夜杰勒斯都干些什么?为什么杰勒斯-u习惯用将来时说话,而杰勒斯-a则没有这种习惯?最后,如果他们是两个人,那么为什么大家都相信杰勒斯&iddot;波留克托维奇是一个人的两个化身?
写完后,我们苦思冥想了一阵,不时地看着列出的单子。
我一直希望那种可贵的疯狂劲能够再次降临,但我的思路是一盘散沙。
我越想,越是赞同桑亚&iddot;德罗兹迪的观点。
在这所科学院里,无论什么情况,哪怕再玄乎,都会时常发生。
我知道我这种廉价的怀疑主义是对与变化了的世界相联系的思维模式无知的产物,但我又只能抱这种态度。
我想只有人们把那三四只鹦鹉看成同一只时,所发生的一切才是令人惊奇的。
事实上,它们也是极为相似的。
起先我也误人了歧途,那是正常的。
我是数学家,我尊重数字,这些数字的吻合,特别是有6位数,自然使我想起标有这些数字的物体的吻合。
显然这些鹦鹉不可能是同一只,如果是同一只的话,因果规律就被破坏了,我绝不会因为几只微不足道的鹦鹉就放弃相信这个规律。
如果这些鹦鹉不是同一只的话,所有的问题就简单多了。
数字只不过是巧合而已,肯定有人把尸体扔到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什么问题呢?词汇?对,词汇问题怎么解决呢?……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很简单。
我正准备就此作一番演讲,维克多突然开口说:&ldo;朋友们,我想我开始有点明白了!&rdo;
我们没出声,只是同时迅速地把脸转向他。
维克多站起身来。
&ldo;很简单,&rdo;维克多说,&ldo;没多大意思,甚至不值一谈。
&rdo;
我们都慢慢地站起身来,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读一本扣人心弦的侦探小说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