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茹：&ldo;……&rdo;

&ldo;当然不是道姑，我连道观都没去过呢。

&rdo;她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ldo;我们这种，民间好像称为神婆。

&rdo;

赵恒一：&ldo;……神婆好像年纪都很大。

&rdo;

面对中学小男生，沈茹茹感觉胸口被扎了一剑，立刻转移话题：&ldo;好了好了，不要纠结称呼问题了，你问这个干什么?&rdo;

&ldo;哦，没什么。

&rdo;赵恒一浑然不知自己说错了话，&ldo;我其实想知道，除臭符对体味有效果吗?&rdo;

&ldo;有，实际上它对任何气味都有效，包括香水。

&rdo;这也是她实验之后得出的结论，【除臭符】其实应该改名叫【除味符】更合适。

赵恒一再次掏出了私藏的压岁钱，&ldo;我要买一枚送给朋友，他有腋臭，每次和他一起打球我都想晕过去。

&rdo;

第21章

对于赵恒一的请求，沈茹茹再次驳回了。

还是那句话，要买让家长来。

赵恒一只好揣着自己的小金库灰溜溜离开了，走前还特别贴心地把小黄鸭的窝清扫了一边。

锁掉大门，把小黄鸭赶进窝里睡觉，沈茹茹回屋冲了个澡换上睡衣靠在沙发上跟王西雅开视频。

她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王西雅跟着导师在医院忙得昏天暗地，每天连洗澡的时间都靠抢，眼一睁就得干活，完全没有业余时间。

今天难得被批了一天假，总算能安安心心坐着聊会儿天。

王西雅看起来瘦了很多，本来就不胖的脸变得更尖了，眼窝也下陷了一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很疲惫。

沈茹茹看到她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ldo;你吸毒了??&rdo;

&ldo;我是被工作这个小妖精榨干了。

谢教授简直变态，上周连着工作了72个小时才下班，只休息八个小时又接着上手术台，我给他打下手都快撑不住了，他一个快六十的老人家依旧精神抖擞，今天还赶去外省开会了。

&rdo;王西雅一边往脸上抹护肤品，一边叹气，&ldo;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想我半年前还是坐拥无数追求者的系花，现在连男人长什么样都快忘记了。

&rdo;

沈茹茹深表同情，谢教授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人，考了他的研究生就要有做牛做马的觉悟。

她只能安慰说：&ldo;九月份开学你就可以回学校继续读书，到时候应该能轻松很多。

对了，我这有个东西你应该用得上，我明天给你寄过去。

&rdo;

王西雅抹完脸开始做颈部护理，不断往下刮着颈侧的淋巴，&ldo;什么好东西?&rdo;

&ldo;益气符，强身健体的，随身携带可以缓解疲劳。

&rdo;沈茹茹说，&ldo;不过精神上的疲劳只能靠你自己了，这个只对生理方面的问题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