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雅娜的意思，泡泡的能力和王珏的灵视很像，可以看见负能量。

等等！

能看见负能量？

这是来抢生意的啊！

王珏现在就指望多卖点牛眼泪补贴家用呢。

断人财路如上人媳妇！

此仇不共戴天啊！

给她下哪种诅咒呢……蛋疼咒？她没蛋啊…便秘咒没什么大用…或者痔疮咒？

看到王珏恶狠狠的表情，泡泡马上就明白，如果不赶紧撇清后果会很惨：“我只是一个人而已，特事科那么多案子我跑不过来的，而且碰到需要动手抓捕的时候一个人能看到是没什么用的。

所以我的存在应该对您的出货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我听说华夏已经研发出一种可以直接观测到负能量的仪器了，再等两年仪器小型化、量产化后，您的牛眼泪就真的没什么销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尽快出货？”

王珏虚心的请教道。

“还应该尽快升级产品，开发不同的新种类，牛眼泪作为目前的核心产品效果单一、市场反应一般，也就占了独家的便宜，作为一条产品线来说是不合格的。

您应该把牛眼泪降级为快销产品薄利多销，并且升级一种2.0版本作为明星产品，2.0版本应该在保留原基础能力上添加新的能力，比如增加动态视力啊、微光视觉啊之类的…….”

“受教受教……”

王珏认真的做着笔记。

看到特事科顾问和新来的特事科探员站在警局门口研究怎么从特事科骗钱，白雅娜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只能大声的打断道：“长官！

我们应该去甜品节了吧。”

“哦，对，泡泡我们边走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