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骁笑了一声，嗓音在安静空旷的走廊里煞是清晰。

可温凝能怎么办呢？她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出来沈落骁现在是如何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她绷着嘴巴，小声道：“我说我说。”

沈落骁“嗯”

了一声，终于不动弹了。

“我在国外偶尔会跟同学出来玩，万圣节的时候我们会去好多好多鬼屋，我就跟着他们跑。”

温凝说，“没什么新奇的，就这么多。”

沈落骁说：“只跟同学，不是和你那个没什么良心的前男友吗？”

温凝沉默了一下，沈落骁又试图把手收回去，温凝一把抱住。

“没有他。”

沈落骁：“为什么？”

温凝再次沉默，沈落骁开始倒数：“3。”

温凝说：“其实也没有为什么，我们学业忙，时间总是对不上，约会也很难。”

沈落骁：“2。”

温凝：“我没骗你，那时候有专业课的实践，因为时间一直对不上，所以我才和其他同学去的。”

沈落骁提醒：“我是警察。”

“”

沈落骁倒数最后一位数：“1。”

一股大力要从她怀里撤出去，温凝“哎呀”

一声，疯了一样抱紧，声音也不自觉抬高：“我不喜欢他靠我太近，不想跟他出去玩，行了吗？”

温凝的话在走廊里响亮无比，甚至还有回声传来。

沈落骁摸摸她的腰，狠狠抱了她一下：“行。”

“在国外玩得怎么样？”

“还行。”

“那时候胆子不是挺大，怎么跟我就不行了？”

沈落骁“咔吧”

一声按下发箍灯的开关，周围总算稍微明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