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团黑色魔焰爆炸开来，在林中将地面树木直接炸出一个大坑。

周边大群大群的各种动物被惊扰得纷纷逃窜。

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物种。

白鹤鸣站在一处数米宽的黑红紫大坑边，气喘吁吁，似乎消耗非常庞大。

“不对，不对劲。”

他皱眉喃喃着。

“如果说破空之意是个人意志的极度凝聚，那么已经定型的招数又怎么能灌注意志进去其中呢？”

“难道这就和书法绘画差不多，能够从中感受出所谓的精气神？”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坑，百思不得其解。

“可破空之意这种东西，如果是完全凝聚的精气神，那么这种东西每个人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为何转碎境，要领悟三式，才算巅峰呢？”

“我尝试抛开自我破空之意，感悟施展洞穿天地，结果却是魔力紊乱，瞬间不稳定爆炸。”

他眉头越皱越深。

提着剑，回到篝火边坐下，他取下上边烤熟了的一只肥兔子，拧开边上调好的辣椒调料蘸水，蘸着就吃。

“破空之意是转碎修士必要闯过的一关，也就是说，每个破碎境高手都会有破空之意。”

他回忆遇见的天阵大师，红风大师，还有现在的唐曲翁，见识的破空之意，他都过了一遍！

忽然他想到一点，之前自己忽略的地方，脑子里如同雷鸣一般，瞬间一震。

“不对！”

他手里兔子肉也直接丢开，猛然起身。

“既然破空之意是极度情绪意志的体现，那么为什么不是所有情绪意志都能凝聚道意？为何只有少部分人凝聚成功？情绪达到极致的不在少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绝望，痛苦，疯狂，各式各样的极端情绪数不胜数……”

他隐隐感觉自己发现了其中关键。

仔细回忆在与唐曲翁相战的时候，那灵光一闪，领悟的腐蚀破空之意。

“契合天地……对！

就是契合天地自然！

共鸣！”

他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