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

钟裴一把抱住他的腰哭天喊地，&ldo;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薄情……还问我是不是就操。

他一个人……&rdo;

床上里的话都拿出来乱说……陶然好想给他一巴掌。

&ldo;我他妈就没操过别人！

&rdo;

钟裴突然大声把他吓了一跳，醉鬼抓着他的手，越攥越紧不肯松开，&ldo;他还和别人谈恋爱……我就只喜欢过他一个人……&rdo;

&ldo;但是他以后只能和我在一起！

&rdo;

……陶然居然听醉话听得有些感动。

&ldo;我乖乖当好学生……刷个卡都要想好台词……&rdo;

&ldo;江湖半年没裴哥的传说！

&rdo;

越说越不像话了，钟裴的小伙伴们都装聋作哑，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四处看风景，反正没一个敢光明正大看戏的，都竖着耳朵等着呢。

&ldo;他居然喜欢那只小鸭子？小鸭子……小鸭子！

&rdo;

陶然听得脸红想捂住他的嘴，谁知钟裴开始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他以为钟裴在外边如此随便，谁知钟裴舔着他的掌心：&ldo;……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嘎嘎了？&rdo;

……操，居然知道。

现在钟裴是他的所有物，一举一动都打上了他的标签，陶然觉得丢尽了脸面。

他把醉鬼拖走，给他洗澡还非要捏着那只小黄鸭，&ldo;我是不是你的小嘎嘎啊……&rdo;

陶然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他觉得自己能少活二十年。

给小鸭子洗完他自己洗澡，一出去钟裴就把他扑在床上：&ldo;陶然哥哥，我是你的小嘎嘎啊……&rdo;

神经病啊。

陶然推不开他，钟裴亲他的脖子，在颈动脉那里舔来舔去，他有点受不了。

小嘎嘎专挑敏感的地方，把他亲得浑身发颤，突然凑近他的耳畔，&ldo;要不要尝尝头牌的味道？&rdo;

陶然眼神迷离，分不清钟裴到底是醉酒，还是清醒。

……江由的确是最了解他的人，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悲喜，清楚他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的身不由己。

谁知钟裴甜得像块有毒的糖，阴涩乏味的光阴里黏着他的心脏，可那里早有一个豁口，心动的时候一牵扯，疼得他咬紧牙关。

多想要‐‐都得松手。

第9章长不大的野兽

头牌在他身上练习那么久，终于见了成效，钟裴压着他接吻，灵活地勾着他的舌头，几乎卷尽口腔里的津液和氧气。

&ldo;花了这么多心血……&rdo;钟裴吻着他的眼睛，&ldo;白便宜别人怎么能行。

&rdo;

是啊，居然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和感情，从一开始就明白不会在一起多好，及时止损还能全身而退；偏偏命运的线系住了彼此滑过的眼，激荡的灵魂唱出枯槁的歌，纠缠不清藕断丝连。

钟裴把他抱在怀里，挑弄着陶然身上脆弱的地方，明明才刚刚成年的肉体，却强势而有力：&ldo;想不想要我放手……想不想要我进去……&rdo;

明明年纪轻轻又不懂事，可钟裴的资本够多了，还往上一直加砝码，天平倾斜到他的整个世界都称不起这份感情。

过往的苦痛从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渗出，也敌不过一时贪欢乐极忘形，陶然第一次在床上处于下风，他屏住呼吸，然后轻轻舒出一口气，&ldo;……要。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