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rdo;

虞歌按照他说的摆了个姿势，微微侧过头，眼睛看向镜头的方向，眼神漠然无波。

机器吹出的冷风撩起了他的发梢和衣袖，引得发梢缭乱飞舞于空，却愈发显得他面容冷清俊美，眼角鳞纹如咒印，当中一点黑痣出尘，恍如仙人降临。

付知青连着拍了好几张，不停让他变换着姿势，最后沉思了一会，脑中灵光一闪，直接吩咐场务清场，让虞歌脱下戏服，浑身只穿一条短裤。

拟光师按照他的吩咐，花上数分钟的功夫建出了一个虚拟海景，接着往虞歌的双腿投影上一条墨绿色鱼尾，付知青就这样由他赤着上身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风吹的有些冷，虞歌躺在地上侧头打了个喷嚏，扬起头问了句，&ldo;好了吗?&rdo;

他快要冻死了。

而且这条鱼尾真的丑死了，也不知道付知青他们怎么这么兴奋，明明和他以前的蛇尾差的不止一分半点。

&ldo;好了好了。

&rdo;

付知青看了眼镜头画面，有些可惜的放下摄影机，扬起微笑道，&ldo;宣传照已经拍好了，稍后我们会发出去，你记得明天早点过来，下午第一场就是你的戏。

&rdo;

&ldo;好嘞。

&rdo;

衣服正好脱下，也不用再去抢更衣室，虞歌接过齐白递来的衣服，动作麻利的往身上一套，拿橡筋给头发绑了个马尾，仰起头道，&ldo;那我明天早上过来。

&rdo;

付知青点点头，张口问了句，&ldo;好的，柯薇的剧本给你了没有。

&rdo;

&ldo;给了的。

&rdo;

虞歌从地上站起，将上衣拉直，&ldo;付导再见。

&rdo;

&ldo;嗯。

&rdo;付知青微微颌首，&ldo;明天见。

&rdo;

齐白和虞歌走出摄影棚，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人，对方低着脑袋，像是在看自己的光脑。

等他们离开剧组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下午六点左右，月升日落，在金红色的天空中争相齐辉。

齐白坐在悬浮车的驾驶位上，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随后侧过头对虞歌道，&ldo;都已经这个点了，你晚上想吃些什么?先说好我手上没多少钱，只能带你去便宜一点的饭馆。

&rdo;

&ldo;你说你这人。

&rdo;

虞歌抱着平板抬起头，&ldo;长的人高马大的，能不能豪气一点?&rdo;

&ldo;可以的，其实我特别豪气。

&rdo;

前边突然蹿出一群鸟，齐白嘶了一声，连忙放慢车速，过了几秒接着道：&ldo;反正我手上的钱就是你的钱，我其实都无所谓，你要是不想给自己节省一点，那我们现在就去吃大餐吧，吃完都行。

&rdo;

&ldo;啊?&rdo;

虞歌抖了一下，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一脸担忧的问：&ldo;那，我现在还有多少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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