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双腿发软又跌回到地上，嘴唇白得不成人样。

“我、我们现在是盟友，是一头的，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今墨朝他伸手。

“证据，我要你和杨桂花亲嘴的证据。”

“我没有和杨桂花——”

唰。

第二把水果刀飞出，王大柱眼睛瞪大最大，右手抽风似地抖着，指向主卧。

“在、在电脑里……”

话没说完，他人已经再次倒地。

这次是真晕。

今墨不会操作电脑，系统下线找003借来高级交互程序进行扫描，然后翻出藏在一大堆系统文件里的特殊文件。

文件名字是一串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乍一看和其他系统文件没有任何区别。

今墨好奇：“同样都是系统，为什么你还需要从003那里借程序？”

【本系统首次启动，你是本系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辅助对象，因此获得机械语音功能是本系统第一次升级。

】

唯一？

今墨心底生出一丝异样感，下意识抬手隔着衣服碰了一下锁骨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在发烫。

“很抱歉，你不是我的唯一。”

她心里只有师父。

【没关系，本系统升级成高级系统后，会同时辅助更多穿书者，到时候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

系统一板一眼按照语言程序组织话语，然后一阵迫人的杀气袭来。

好在这次有借来的高级程序镇场子，他没有被直接挤下线，而是立刻改口。

【但如果你能力足够强，做任务足够快，那么在任务期间你会是我的唯一。

】

杀气微微消散，却没有完全撤走。

今墨按照说明书打开视频，一边说：“我的东西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就算亲手毁掉，其他人也别想碰。”

【今日普法小课堂：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能有这种偏执的想法。

】

“你是人吗？”

【我……】

系统卡壳，003的高级程序也帮不了他。

他被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成功取悦今墨，她不再步步紧逼，而是转过头看屏幕上的视频。

画面中，是王大柱和杨桂花。

他们在鸭舍旁的那栋小楼里，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不着一缕。

画面中的杨桂花抱怨说：“你个死鬼，拍这个干什么，万一被人看见可咋办？”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看见。

我实在是太爱你，想要每时每刻都看到你，乖，放轻松，打开身体让我好好拍拍。”

原本用被子盖住身子的杨桂花红着脸，一点一点掀开被子，这时，视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