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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的一周,钟栀就在他的房间里学习。
偶尔陪他说几句话,或者任由他靠着她。
他的要求其实并不多,仅此而已。
安女士有时候觉得奇怪,如果只是需要人陪,为什么就非钟栀不可?
这个问题她没问,因为问了周沢也不会回答他。
不过如果回答了。
估计周沢的回答她也不会懂。
毕竟钟栀是他的太阳这种矫情的话,不是当事人,谁又能真的感同身受?
周沢的幻痛确实很严重,但对钟栀来说好像是特例。
除了第一次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触碰,产生过幻痛。
后面钟栀触碰他,再也没有引起过。
安女士以为他这个毛病好了,可她伸手才试过一次触碰周沢的手,周沢就爆汗淋漓。
疼到昏厥。
事实证明,只有钟栀是这个特例。
因为他的内心接纳了钟栀,并不代表幻痛治愈。
安女士有点着急,因为她只能耽误钟栀一周的时间,不可能要求钟栀陪着周沢直到抑郁症痊愈。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眨个眼睛的时间就过去了。
只剩最后一天,钟栀就必须回学校。
安女士想过再自私一回,厚着脸皮让钟栀留下来。
但被周爸爸阻止了。
“她跟阿沢不一样,阿沢即使一辈子住在疗养院也不需要担心生存问题。
她如果不完成学业,可能是一辈子的伤害。”
周爸爸某些时候其实看得更广,“遵守约定吧。”
夫妻俩做了痛苦的决定,却没想到钟栀闷声不响地干了一件离谱的事,她来这一趟,把重病未愈的周沢给拐走了。
其实也不算拐走。
钟栀要走这件事瞒不过周沢,钟栀从来不瞒着他。
钟栀告诉他的时候,周沢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
钟栀只能告诉他,过几个月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