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努力消化着这些话。

窗外，在最近的一栋大楼旁爆发了一场大乱斗。

一排人散开，一群人冲向警卫。

凯特觉得这就是早先被带进来的那一群人，但是她不能肯定。

马丁朝窗外略略瞥了一眼，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凯特身上：&ldo;这里经常发生骚乱，尤其是有一批新人被带进来的时候。

&rdo;他伸出一只手，&ldo;我真的很需要那个样品，凯特。

&rdo;

凯特又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那些设备，那些屏幕，墙上的那些图表……

&ldo;这实验是你在主持的，是不是?房间里的那个声音就是你。

我一直在为你工作。

&rdo;

&ldo;人人都为其他人工作‐‐&rdo;

&ldo;我告诉你，我想要答案。

&rdo;

&ldo;答案是，是的。

这是我主持的实验项目。

&rdo;

&ldo;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谎?&rdo;凯特的声音里有无法抑制的伤心，&ldo;我本来就会帮你啊。

&rdo;

&ldo;我知道。

但你帮我的同时会提出很多问题。

我害怕这一天‐‐害怕告诉你真相，告诉你我在做什么，告诉你这世界的局势。

我想要为你挡风遮雨，哪怕……一小会儿也好。

&rdo;马丁转头看向别处。

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ldo;兰花素。

那是个谎言，是不是?&rdo;

&ldo;不。

兰花素是真的。

它能停止瘟疫的病程，但它只能为我们争取点儿时间，而且效果正在消失。

我们在生产方面遇到了麻烦，而且人们渐渐绝望。

&rdo;

&ldo;你们不可能一夜之间忽然就把它研发出来了。

&rdo;凯特说。

&ldo;我们没有。

兰花素是我们的一个后手‐‐实际上，是你父亲留下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