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博将军说：&ldo;我们针对着一个未知的敌人，在茫茫黑夜之中摸索前进。

假如上校自告奋勇接管这一行动计划，承担其一切责任，那么不妨……&rdo;

来自爱丽舍宫的上校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面前的卷宗，似乎它们比保安总局局长的威胁性暗示更为重要。

他已经意识到他刚才的话是不明智的。

这时，内政部长开口了。

&ldo;从某一方面看，他们知道雇用的枪手走漏了风声也许反而好些。

他们现在必定会终止这一行动吧？&rdo;

森克莱为了挽回刚才的失言，接嘴说：&ldo;当然，部长说得有道理。

他们再干下去岂不是太蠢了吗？他们一定会让这个人住手的。

&rdo;

&ldo;他并没有真的漏气了。

&rdo;勒伯尔平静地说。

他们几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ldo;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姓名。

这一警告也许只会促使他采取其他的应急措施，比如伪造证件、化装……&rdo;

由于部长的话而产生的乐观情绪现在又消失了。

罗杰&iddot;弗雷伊以尊重的目光望着小个子侦探。

&ldo;先生们，我想我们该听听勒伯尔的报告了。

归根结底，这次清查是由他负责的。

我们坐在这儿都是为了尽量协助他。

&rdo;

在部长的敦促之下，勒伯尔概述了一下昨晚以来他所采取的步骤；在清查了法国档案后，他更加深信这个外国人如果有案底，那也只可能存在于其他某个国家的档案上。

他已向国外发出查询要求，用国际警察组织的直通电话同七个主要国家的警察首脑通了话。

勒伯尔最后说：&ldo;他们的答复在今天白天陆续到达。

结果如下：荷兰，没有。

意大利，有几个已知的合同杀手，但全都受雇于黑手党。

经过缜密的了解透露出卡拉比涅利和罗马黑手党首领之间有誓约，即黑手党的任何杀人凶手除执行命令外，绝不进行政治暗杀，而黑手党是绝不参与杀害外国政治家的。

&rdo;勒伯尔抬头看看在座的各位，&ldo;我个人的意见倾向于相信这可能是真的。

&ldo;英国，什么也没有，但常规查询已转到另一部门，特警处将进行进一步检查。

&rdo;

&ldo;一如既往，慢条斯理。

&rdo;森克莱屏着气低声嘟嚷着。

勒伯尔听到这话又抬头看看。

&ldo;但我们的英国朋友是一丝不苟的。

不要低估了苏格兰场的能力。

&rdo;他接下去念报告。

&ldo;美国方面说，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根据地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国际大军火商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