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脸红的太厉害了，一句晚上见又让顾相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看他这样儿，我是不是该讨债了？”

第九十章狗急跳墙

秦若言回去之后忙了些别的事情，下午夏瑶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把言是传媒的员工待遇透露给那位叫张扬的主管了。

秦若言回了消息没再说什么，安静等着后续，本以为他们好歹能多忍两天，结果没到晚上就不对劲了。

张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在秦若言跟唐昕还有夏瑶聊签约礼物送什么的时候闯进了夏瑶的办公室，阴阳怪气地说：“这有什么好聊的，你们不都有顾氏的s卡嘛，随便去买几件奢侈品还哄不了几个网红了。”

夏瑶气的脸色都变了，寒声问他：“张主管，你有事吗？为什么要突然闯进我办公室？”

张扬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什么叫闯进你办公室，小姑娘，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

“没敲门，没经我同意就进来打断我跟两位总裁的谈话，插嘴与你无关的工作内容，不是闯进来，难道我邀请你了？”

张扬一点儿都没把夏瑶放在眼里，冷笑一声，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小姑娘有没有礼貌，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是前辈，看你不太聪明，提点着你点儿，你不感谢反而来怪我，现在这些女人呐，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真是没有教养。”

秦若言护短，听见这话脸直接黑透了，猛地一拍桌子：“你在跟谁说话！

她是我言是团队的元老，是我花高薪聘请的团队高层，你的教养教你上班时间不干自己的事情，跑到人家办公室里说她的不是吗？”

张扬盯着秦若言，看了好半天才说：“秦总，你这就过分了吧，谁还不是个元老了？从公司一开始上线的盐盐小视频，到现在正在做的盐盐直播那个不是我费尽心血做出来的，凭什么让这些只知道化妆打扮的小姑娘骑在我头上？”

这人要是好好讲道理，秦若言还能跟他分辨两句，这种连人话都算不上的胡搅蛮缠实在可笑到让人无话可说了。

唐昕拦住秦若言，只问张杨：“你进夏经理办公室，有事吗？”

他能有什么事，外面偷听了一会儿一时激动就闯进来了，这会儿让唐昕一问，脸一下子涨了个通红：“我来看看怎么了？”

秦若言冷笑一声，面色不善地看着他说：“第一，我们在谈的是公司旗下签约艺人的待遇问题，这属于言是传媒的商业机密，你所在的部门负责的是技术开发，没有知道这些的权限，你这个态度，我有理由怀疑居心不良，意图窃取公司的商业机密。

第二，你说你是公司元老？不知道你对元老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言是成立最初的团队没有你，你只是一个来这里不到一个月就居功自傲不好好上班的新人。

第三，公司有规定，员工不能背后议论薪酬待遇，刚才你说的顾氏s卡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你的？”

张扬虽然一来就管着技术部门，但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厉害一点的程序员，在以前的公司除了写代码还是写代码，跟秦若言这些生意场上打过滚的人交流起来根本就占不了上风，几句话就被说懵了，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面红耳赤的梗着脖子大喊：“秦若言，你他妈别太过分，你公司的软件哪个不是老子开发的，东西快做出来了，你说我是新人？卸磨杀驴也太快了吧，你让别人来评评理！”

言是传媒的写字楼是租了现成的，办公室没有刻意做隔音，虽然不至于到隔墙有耳的程度，但他这么大声嚷嚷肯定是会把其他人招来的。

不过新来的员工知道两个总裁总在里头，只是探着头听动静，没敢敲门进去，邹天听到张扬的声音觉得不对劲才过来敲了敲门：“秦总，没事吧？”

都闹到这份上，让员工胡思乱想也不好，秦若言索性打开门对邹天说：“我和唐副总在跟夏经理聊签约艺人待遇的问题，张主管突然闯进来，我怀疑他意图窃取公司机密，你先报警吧，顺便把人事和法务都叫过来，咱们正好谈一谈张主管在公司的表现。

张杨一听报警就慌了，皱了皱眉低声说：“秦总，都是一个公司的，你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吧，我只是在门口听到，推门进来看看，你们聊机密什么的，总该锁门吧？”

夏瑶冷笑一声，说：“公司没有谈机密办公室必须锁门这样的规定，我们是在我的办公室，锁不锁门不用你来决定，有什么事情，你跟律师谈吧。”

张杨连秦若言都说不过，别提什么律师了，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不自觉就把目光投向了一起的另一个主管刘生。

他们两个是一起跳的槽，不过刘生明显要有主意些，最近的事情大都是他撺着张扬干的，秦若言心里明白，却也没点出来，只是淡淡看了刘生一眼。

刘生不傻，听着这事儿严重，就没急着出头，只是在旁边观望。

张扬一看刘生不管他，气急败坏地就开骂了：“刘生，做人不能没良心，是你让我听听他们在干什么的，出了事儿你他妈不管我！

老子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留在言是传媒秦若言就会把你当人看了，他刚才都明说了，你我都是刚来一个月就不好好上班的新人，还元老呢，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人家的元老有福利有股份，你他妈有吗？连顾氏集团的卡都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