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雪要了一桌小菜，又开了一瓶自己带来的红酒，然后就静静地等着那人过来。

听说那人有特殊嗜好，凡雪本来有点害怕，但是她娘鼓励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做哪一行，要想出成绩，不吃点苦都不行，他也不会真的把你打坏了，你忍着，哄得他高兴了，咱们才能弄到更多的钱，等咱们真的有钱了，妈带你远走高飞。”

待到夜幕低垂、华灯初放之时，一个带着眼镜和口罩的秃顶男人，敲响了凡雪的房门。

凡雪开门让他进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年纪不大，皮肤白皙细腻，丰胸细腰大长腿，顿时十分满意。

他去掉口罩，自我介绍道：“叫我五叔即可。”

凡雪早听吴谦说过此人不服老，最讨厌人家抬高他的辈分，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反胃道：“您这么年轻，我叫你五哥吧，我叫石小玉，您唤我阿玉吧。”

来人果然大悦，自己坐到餐桌旁边的扶手椅上，对凡雪招手：“来，乖，来坐五哥的腿上。”

凡雪一点也不害羞，径直走过来扑到“五哥”

的怀里，那位五哥老实不客气地上下其手，为了配合他，凡雪主动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裙带扣，“五哥”

对她更满意了：这个小姑娘不错，一点儿也不扭捏作态，不像有些女明星，装得跟什么似的，很倒胃口。

两人相互喂食，凡雪不时主动地亲亲“五哥，”

“五哥”

很快被她撩拨得不能自己，在他的提议下，两人勾颈喝了交杯酒，然后一起滚到了床上。

“五哥”

年纪大了，自是不能持久，很快两人下了床，去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五哥”

让她穿上三点式，告诉她：“节目还多着呢。”

艾明辉在自己的别墅里欣赏着房间里的现场直播，看着凡雪老练大胆的模样，才知道自己确实低估了对方，凡雪虽然年纪小，这心态、这手段，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才能有的道行。

更令他惊讶的是，“五哥”

竟然还有当摄影师的雅好，他让凡雪摆pose躺好，拿出背包里带过来的小摄像机，从各个角度给凡雪拍照片，凡雪本就是内衣模特出身，对这种拍摄早已轻车熟路，配合度非常高，哄得“五哥”

喜笑颜开。

拍完三点式，“五哥”

又让她脱光衣服，特地给她的私处来了几张大特写。

拍完照，本以为他该挥动着小鞭子了，令艾明辉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按住了凡雪，特地从她的那个地方拔了一根毛下来，然后细心地给这根体毛编上号，写上日期，放到一个有着金属封面的迷你便签本里。

这是什么毛病啊？难怪公关部的人打听了许久，只得到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喜欢集邮。”

到这会儿，艾明辉才明白，那人所谓的“集邮”

，到底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