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坐进沙发，又有电话进来了，他仿佛没听见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直接关了通讯设备，翻出凌晨的通话记录，俞允两字静静的呆在上面，通话时间显示是2分多钟！

“我们明明通电话了，他在胡说什么呢？”

他笑了笑，目光分外柔和！

林悦航下午的时候赶了过来，面容严肃行色匆匆的模样，身边站着拿着文件袋的赵刚，文瑞当时正坐在窗口看书，光线折射到他身上，看过去意外的让人觉得圣洁，看见他们挑了挑眉！

“你们怎么来了？”

林悦航微微侧了下头，眯眼看着他，“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俞允出车祸的事！”

“哦！”

他淡淡的应了声，“听说了！”

神情平静的仿佛只是听见说别人刚吃完饭一样！

林悦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就是你的反应？”

文瑞翻页继续看书没说话！

林悦航突然劈手夺过赵刚手上的文件袋，铺头盖脸的向他砸去，吼道：“你他妈还有心情在这看书，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俞允死了，她死了，几个月前毫无征兆的死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留下，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坐着，你心肺被狼狗吃了啊？！”

吼的面目通红，喘着气，却仿佛依旧没有发泄完似的，赵刚皱眉快速看了他们一眼！

文瑞捡起甩到自己脸上滑落到脚边的文件袋，打开把资料拿出来，第一张是俞允车祸的现场照片，事隔多月还有些固体残骸遗留着，底下是俞允的坟墓地址以及警局出示的证明，文瑞脸一白，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然后又平静的将资料封好摆到桌上，沉默的坐着似乎不想再开口说话！

林悦航等着他看完，“你不想说什么？”

文瑞抬头对上他责问的视线，“你想让我说什么？”

林悦航猛地提高音量，“你就这反应？”

“你想要我有什么反应？”

对视良久，林悦航突然转头笑了一下，又迅速收敛表情，摇摇头，“是，我指望你什么呢？就算是只狗相处几年都该有感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