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嘴角噙着笑意，无视程航阴鸷即将要暴怒的脸。

&ldo;我帮你撕掉好不好？&rdo;

她当着程航的面，把照片一片一片撕碎了。

撕了一半，程航就绷不住了，握住她撕照片的手。

季念瞪他：&ldo;你舍不得吗？心疼啊？&rdo;

他不说话。

季念皱了下眉，&ldo;你弄疼我的手了，痛死了。

&rdo;

程航很自觉的松开了手。

她转眼就把照片撕得粉碎，丢进了马桶里，水一冲，干干净净。

她很高兴的并没有在程航脸上看到任何一丝惋惜。

季念凑上去吻他的下颌，被他推开。

她再凑上去还是被他推开，就耍赖的抱住他的腰不肯放。

她的手落到他皮带处，&ldo;啪嗒&rdo;一声，金属搭扣叮当作响，她解开了他的扣子，伸手。

想更深一步，听到他低哑的嗓音说。

&ldo;季念，你玩够了吧？&rdo;

第9章

季念仰头看到他骤变的脸色，也知道这里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把他扣子扣上了。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很明显的变化，她眨着黑亮的眼睛，朝他笑：&ldo;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也会这样吗？&rdo;

他额头有青筋凸显，眉峰拧得紧紧的，暴跳如雷的前兆。

&ldo;把手拿开。

&rdo;

&ldo;我就不拿开。

&rdo;季念唇角勾着，有些得意，&ldo;你也喜欢的。

&rdo;她缠着他，手脚并用，往他耳朵里轻轻的呼热气，&ldo;除非你和我说实话。

&rdo;

程航把她缠上的手拨下，低敛着眉目，睫毛覆下来，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ldo;你想听什么？&rdo;

&ldo;都行。

&rdo;季念仰头看他情愫不明的眼睛。

程航冷嗤一声，语气玩味：&ldo;听我和她有没有来过？有过多少次？&rdo;

季念皱起了眉头。

程航看到了，耐心和她说：&ldo;季念，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正常吗？我是学生，你是……&rdo;

恐怕他想说的是&ldo;妓女&rdo;，可惜说不出口。

季念帮他把话接着说下去，&ldo;你是学生，我是出来卖的，但你成年了，你这个年纪要是放在农村，可能早就结婚生子了。

&rdo;

&ldo;就算如此，但这不是你来我学校的原因。

&rdo;程航无奈的说，&ldo;你这是在骚扰我。

&rdo;

季念咬住唇，&ldo;谁说我来你学校是找你的？我说了我只是来代替陈芳芳上课，我要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