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故意把湿热的气息喷进了他耳朵里。

程航侧过脸，躲避着那撩人的温度。

&ldo;你对谁都这么犯贱？&rdo;他呼吸急促的开口，生气占据上风。

&ldo;嗯啊。

&rdo;季念仿佛得到了鼓励，凑近他耳朵里，软着语气问他，&ldo;你猜我今天裙子里穿什么颜色的？&rdo;

他冷笑一声开口:&ldo;季念，我知道你里头根本都没穿。

&rdo;她刚才也自己承认了，他现在只是不想一看究竟而已，若是他想看，分分钟的事情，但他嫌弃她恶心，他再度骂了她一句&ldo;妖精&rdo;。

季念观察他的脸部变化，突然伸手勾住他脖子，笑得眉眼弯弯，无比勾人，&ldo;好厉害，这样都能被你猜到。

&rdo;眨着眼睛看他，&ldo;要不要看？&rdo;

程航深吸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她，用力把她身子转过去了，让她背对着他。

季念以为他真的要在这洗手间里来，吓得脚颤抖起来。

程航却只是把外套脱下来，从后面盖住了她的身体，嗓音低哑：&ldo;穿上，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rdo;

说完他先开了厕所门走出去。

季念把衣服整理好，穿上他的外套，也跟着走出去。

-

快到包厢门口，季念终于追上了他。

季念哼哼两声，眼神哀怨看他：&ldo;怎么了吗？我哪里得罪你，你这叫冷暴力。

&rdo;

&ldo;不然你还想怎样？&rdo;程航嗓音已不复沙哑，透着如刀的冷，&ldo;非要我说些让你难堪的话？&rdo;

季念努努嘴，瞪他一眼。

进了包厢，大家已经快散场了，他们出去了好一阵，蛋糕都切完吃完了。

赵子萱坐在角落，瞧见季念回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她，季念直面迎接她的目光。

聚会结束后，大家各自离开。

季念站在夜场门口等车。

刚才出来的时候，她问程航可不可以送她回家。

程航的回答是&ldo;不可以，你想都别想，怎么过来就怎么滚回去&rdo;。

所以，大半夜的她只能站在门口等计程车了。

季念站着等了一会，有辆红色的宝马缓缓开过来了。

车窗缓缓降下来，季念看到了车里头的慕治辰和赵子萱。

慕治辰探出头来看她，依旧是一脸荡笑，仿佛季念刚才当着程航的面不给他面子的事情，他完全不在意，热情的提出邀约：

&ldo;季小姐，你一个人吗？不如我送你一程？&rdo;他朝车后望去，慷慨的说：&ldo;后面还有座位。

&rdo;

&ldo;不用了。

&rdo;季念看了一眼已经坐在他车里的赵子萱说，&ldo;你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rdo;

&ldo;子萱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rdo;慕治辰笑着看她，&ldo;上来吧，顺便我再继续回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季小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