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有一大堆打着科普知识旗号的软件，里面科普的内容都是假的，下载后手机卡顿到报废。

“漾，灵果可不是随便吃的哦。”

小鬼摸摸巫漾的脑袋，一脸担心的模样，“你这么傻，我以后怎么敢放你一个人出去。”

巫漾拉下小鬼的手不让她乱动，仔细听大可给他们说灵果的事情。

“这灵果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一般的鬼根本就见不到，更别说吃了。”

大可按照手机上搜索出来的内容给他们补充。

“像判官每人就一个，但法会的仙尊很欣赏陆判，他可以拿三个，这是和十大阎罗一样的数量。”

巫漾想起那天陆之道拿着三个灵果来书店说随便吃，没想到是骗她的，有些庆幸自己忘了吃，店里还有一个。

“巫漾，你赶紧把你的骗人的垃圾软件卸载。”

小爱提醒巫漾。

巫漾想说，那个骗人的垃圾软件就是你们最喜欢的陆判。

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沮丧过后，小鬼注意到桌子上的蛋糕，她指着说：“漾，那是你给我们的吗？”

这一会儿的功夫巫漾想好怎么说蛋糕的事情，她起身去桌子旁边拆蛋糕，“告诉你们个事，别太激动。”

“陆之道看大家都很努力，拿来灵果让我做成蛋糕拿过来和大家一起吃。”

可爱鬼三姐妹瞬间倾身抚上桌子边缘，他们嗅灵果的味道。

巫漾解开封印，灵果的香气立刻飘散而出。

三只鬼飘飘欲仙，“灵气好足，我好想吃。”

“漾，你快切开，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巫漾将一个蛋糕分成三份给可爱鬼三姐妹，剩下的一个留给陆之道下班后来文艺部吃。

三只鬼捧着蛋糕痴迷地吃起来，没吃几口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着蛋糕围成一个圈在房里边吃边飞。

巫漾靠在椅子上看他们飞，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然天黑，她有些不适应黑暗，揉揉眼睛看到旁边椅子上坐着个人。

“醒了？”

陆之道的声音响起。

巫漾没说话，在黑暗里陆之道的五官边缘被模糊化，像是烟雾形成的人。

他的外圈不是实线条，是那种晕染开来的水墨，模糊不清但是勾人。

像是那种文艺的，高敏感的又或者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喜欢用的头像。

陆之道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像是暗夜的幽灵，当然他本身就是。

他自带的神秘让这个夜晚显得朦胧，“要开灯吗？”

巫漾回过神来，她咽下一口唾沫，在寂静的黑夜格外清晰，“开吧，要吃蛋糕的。”

陆之道没有把灯开到最亮，他调到第一档。

灯光有些失色，在这样的光下人和周围的一切都很模糊。

巫漾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更像是近视眼拿下眼镜去看用小正方形拼出来的图案。

她想看得更清楚，“再亮一点吧。”

灯光调到二档，一切都清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