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配合，是因为‘灼娘子’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同她没有任何往来，若我早知灼娘就是柔娘，我早就会寻来，断不会允许她出事，在长安城，我只算认识枫娘子……”

&esp;&esp;说到这件事，他脸色微变，咬了咬牙：“我表妹十年前出的事，我很难才打听到点东西，她当年的死必与其夫有关，所以我想寻出事实，也想提醒和我表妹际遇相似的人，小心皮承明，你们刚刚为会么……”

&esp;&esp;崔芄：“他不一定是凶手。”

&esp;&esp;凌永有些激动：“你怎知他不是！

他自己娶的人，他照顾不周，他害死了他的妻子，他该死！”

&esp;&esp;崔芄：“你也是这么和枫娘子说的？你想救她脱离苦海？”

&esp;&esp;凌永垂了眸：“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成为下一个柔娘。”

&esp;&esp;“说说吧，”

崔芄看他，“来长安后，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和枫娘子说过什么？”

&esp;&esp;凌永看看崔芄，又看看武垣，今晚被抓个现行已经让他足够认识到形势，加上看到表妹新死的尸体，尽管情绪仍然激荡，也知有很多事需要去做，去推动，根本没想撒谎的念头。

&esp;&esp;“此来长安，一是寻到你，我为表妹殓骨，想她也不愿意待在欺负她的人安排的坟里，我想为她重新置办葬礼；二是找到皮承明，事情过去了太久，路州当地打听不出太多东西，我便想找到皮承明，问清楚我表妹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与皮家搭上话并不难，我们都是做生意的，听到点他家的事也不难，他家现在都在说枫娘子与人通奸，嫁进来一年，越来越不守妇道，皮承明脑袋上这顶帽子绿的发光，还越说越不好听……我与枫娘子本不相识，但她因绣样，在找一些古画，管家申伯牵了线，我即与她见到了，便是缘分，我总感觉这些流言不对劲，不想她成为下一个柔娘，就暗暗提醒了她一下。”

&esp;&esp;“也不知我表达的清不清楚，她听没听懂，还是对陌生人的话不敢信，之后并没有动静。”

&esp;&esp;“但你再次提醒了她？”

崔芄问。

&esp;&esp;凌永颌首：“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那夜梦到了表妹，刚好今晚跟我住

&esp;&esp;跳跃烛光中，二人对视，默契的自己都不敢信。

&esp;&esp;武垣笑：“崔郎，你很敢想啊。”

&esp;&esp;崔芄：“你不也一样？”

&esp;&esp;皮承明说着别人不守妇道，实则并不怎么为妻子的心思感到难过，就好像丈夫很久不在家，妻子在和别人打交道的过程中渐生情愫，背叛丈夫很正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