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说：&ldo;大爷可别开玩笑了，那电视上雷劈可都是特效，哪能真劈人啊，这不是犯法的事么……&rdo;

&ldo;对对！

就是特效，我知道！

&rdo;大爷白了他一眼，觉得与他说不通，干脆直接对民警说：&ldo;他们就是在那搞特效呢，你们可别放过他，那文物可不是钱能衡量的。

&rdo;

&ldo;特效特效……&rdo;刘导拍了拍脑袋，觉得有点头疼，民警瞅他一眼，示意他回话。

刘导叹了口气，开始第109次解释：&ldo;特效是电脑合成的，在现实中……&rdo;

靠墙有排座椅，白昼之坐在最靠里的位置，目光从厅内刘导那收回来时，正好撞上林凡的视线。

他倚靠在墙上，脸色略微苍白，只一瞬不瞬盯着她，眼神深邃又锐利。

她故作镇定地移开眼，暗暗握紧了手。

毁坏文物是重罪，原本是要全部带回审查，不过刘导出面主动担当责任人，被民警带回派出所，所以其他人暂时都放回了。

林凡那时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头，盯着人群外的白昼之，苍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淡声说：&ldo;她是主持人，对现场情况最为了解，一定能全面又公平的上报。

&rdo;

他将她推出来后，还表示自己是位好公民，以名人的影响力做担保，自告奉勇要一起配合警方调查。

除开卓央劝了几句，未果，没人敢反驳他的决定。

白昼之很惆怅，林凡大约是个记仇的人，她这几次得罪了他，所以死也得拉她垫背。

期间卓央打电话，喊来了林凡的主治医生，两人就站在远处守着，预备随时将林凡抬走。

民警没有审问林凡，只对白昼之简单做完笔录，查明情况后，其实可以走了，只是举报的大爷不依不饶，非要和刘导争辩，所以现在才耽搁的久了些。

&ldo;在想什么？&rdo;林凡忽然出声，听声还有些虚弱。

白昼之摇头：&ldo;没什么，就是想中午吃什么好。

&rdo;

&ldo;中午已经过了。

&rdo;他好心提醒她。

&ldo;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没吃午饭。

&rdo;言外之意，都是他害的她没饭吃。

&ldo;是你么。

&rdo;

林凡问得没头没脑，白昼之微睁双眼表示疑问，他便直截了当问道：&ldo;适才那道雷，是因为你么？我见你三次，三次都突发雷电，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蹊跷。

&rdo;

&ldo;呃……&rdo;是因为怀疑她，所以才不放过她么？白昼之不知怎么作答。

林凡双手相击，乍然笑了，视线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自问自答：&ldo;怎么可能，现在是什么时代，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真开始怀疑自己能影响天气了？&rdo;

白昼之没有说话。

林凡坐在长椅边上，看着另一端的人，再看了眼两人间的空位，拍着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过来，&ldo;你坐这么远干嘛。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