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湉点头。

他再次抱起她，走到卧房，将湿漉漉的衣服褪去，柔声问：“陪老公，睡，觉，好不好？”

姜湉脸红透，她的眼睛不敢看此刻的他，总感觉他太欲了。

没得到回答，墨液寒皱眉，看向姜湉红扑扑的小脸：“你不愿意？”

姜湉咬着下唇：“好。”

墨液寒沉默盯着她的小脸，将她揽入怀里，声线泛着浓烈：“我会伤害你，你也愿意？”

姜湉吃惊，瞪大眼眸，看向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墨液寒，他眼睛通红，双手攥起，似在克制什么，但从他紧紧皱着的眉头，能看出来他无法再克制。

她微微点头。

男人抱起她，捏住她的细腰，紧紧掐去：“回答我。

嗯？”

“我愿意。”

她勇敢道，因为腰的疼痛小脸皱起来，发出低吟声。

墨液寒冷着面容吻上她的唇：“好，真乖。”

……

姜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她浑身剧痛，头晕目眩，张开唇，发现嗓子彻底哑掉，并且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一件白色真丝睡衣，大概是墨液寒给她换的，几乎透明的睡衣，跟没穿似，想到昨夜重重，脸泛红。

她明白，为什么他说只碰过小公主一次了。

他这种超能力，领悟一次后，再也不敢遐想第二次。

呜，她抱着自己头痛的脑袋，倒在床上，想哭。

墨液寒从浴室走出来，一身黑色睡衣，高大冷峻，短发湿漉漉，他相比较昨晚的状态好很多，在看到她倒在床上捂着脑袋的样子，大步走去。

“抱歉，昨晚我……”

他失控了，可以说彻底失控，将她欺负的厉害。

“让我检查下，你哪里不舒服？”

大手翻转她的身体，目光灼热燃烧她的肌肤，烫的她发抖，她埋在被子发出呜咽：“不要碰我，呜，我很不舒服。”

哪里都痛，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墨液寒目光幽深：“是我不好，湉湉，可你一直在诱我，我没办法。”

姜湉：“？”

昨晚她记得清清楚楚，是在救他，没有主动诱他啊。

虽看不到她的脸，但觉察到她的情绪，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耳垂，脖颈，叹气：“我说什么，你都说好，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姜湉才掀起被子，委屈巴巴：“这就是诱你啊？那你太没定力了。”

墨液寒笑意浓烈，捏住她的下巴尖，薄唇凑近：“嗯，我很没有定力。”

薄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柔声问：“昨晚感觉如何？”

“喜欢吗？”

姜湉周身颤栗，她可以说不喜欢吗？有点受不住，她的腰断了。

在她停顿的几秒，墨液寒明白她的意思，抱歉道：“我不会，但我会学，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