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个女生看起来怎么好眼熟，不就是……

庄瑾在看到程忆时，眼眸微动，惊讶一闪而过，方才还皱着的眉眼又清明不少。

他开口想叫她一声，不过看到她拿起手机时遂又作罢。

刘娜见程忆并没有往他们方向走来，而是在接电话，故意向前一步，拉住庄瑾胳膊，撒娇的口吻，&ldo;我一大早就过来了，早餐还没来得及吃，你不请我吃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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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瑾低头瞧了一眼被刘娜拉住的胳膊，不动声色挣脱开。

&ldo;我微信发个红包给你，你想吃什么自己去买。

&rdo;

刘娜哪里是在乎他那点钱，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样子，&ldo;以前你对我都不是这么绝情，那会我们不是经常一起吃饭回家吗？为什么一到大学，你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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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句话吗？

这个问题，庄瑾记得以前回答过她。

庄瑾眼角余光出瞟了一眼程忆的身影，还在打电话？

这个电话，是不是打得太久了些。

庄瑾收回目光，&ldo;娜娜，其实你要跳湖的话，我不阻拦，只是我们学校的湖，每年都会死人不说，还经常往湖里排脏水，冬天你可能闻不出来，一到夏天，湖水很臭，经常有死鱼漂在上面。

&rdo;

刘娜听得背脊发凉，双手不自觉抱了抱胳膊，&ldo;真，真的吗。

&rdo;

&ldo;你不信，自己跳下去感受感受。

&rdo;

刘娜小心翼翼看了眼湖面，刚才还觉湖面翠绿色很清澈，可眼下再看，只给她浑浊不堪之感。

她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甚至空气里都飘了些难闻的味道。

庄瑾：&ldo;走吗。

&rdo;

刘娜忙不迭点头，&ldo;走，我走的。

&rdo;

&ldo;不跳了？&rdo;

刘娜赶紧摇头，&ldo;不跳不跳，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rdo;

庄瑾转身，眼睛再次往程忆所在方向瞟去时，发现程忆电话已打完，人已经转身往回走。

苍劲的冬青树下，那纤瘦的身影，更显单薄。

&ldo;程忆。

&rdo;庄瑾在她背后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