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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什么呀?&rdo;我装着生气地说道。
&ldo;……如果,你真爱我……&rdo;周蕙满脸羞红地低着头。
那天晚上,当我将坐在轮椅上周蕙推回她的房间,并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准备离开的时候。
周蕙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ldo;……今晚,你不走行吗?&rdo;
我和周蕙一同躺在床上。
她的卧房原本那样狭小,在这套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到处都塞满了家什。
反正,那个晚上对我有点天旋地转,起先,我和她都和衣而卧,周蕙虽然下肢那样僵直,但是她却紧紧地把我按在她的身上。
渐渐地,我们互相解开了对方的衣扣,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完全的拥抱在一起。
很多年以后,我都难以忘记周蕙中狂野的场景,后来没有什么女人能够让我回到从前,获得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
这也许不能完全只归咎于青春流逝这一种原因。
从此以后,我每周都有两、三次在周蕙的房间过夜,我和她的母亲也能够和睦相处,她们通达地理解我的处境,认为一个在收购站工作的小伙子确实难以另购婚房。
并且,一家三口居住在一起,也能够相互照应。
所以,周妈妈一直怂恿我直接搬到她们家里来,而我只能以值班为名,间断地回到我的位于善河岸边的窝棚里。
因为,在那里我才便于维持我继续捡垃圾的生活。
对象错误的报复
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并不建议周蕙妊娠。
一位多年从事临床工作的妇科医生说,对于像周蕙这样高位瘫痪的女人来讲,妊娠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并且周蕙已经错过了最佳生育的年龄(周蕙长我一轮,那年她已经32岁了,只是相貌显得比较年青)。
但周蕙做母亲的愿望太过强烈,坚决不肯打掉腹中的孩子。
甚至,不顾我和她母亲的反对,表现出极端的执拗。
我和她的妈妈都拗不过她,只好顺了她的意,让她继续妊娠。
面对周蕙一天天隆起的肚皮,我产生了新的恐慌,也产生了新的期待。
那时候,我和周蕙还没有举行婚礼,这多少让人感到有点难为情的事情。
好在,周蕙的同事们热心张罗。
在周蕙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时候,我和周蕙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
我给我的家人寄去的第一封就是向他们通报我结婚的消息。
周蕙胸配红花坐在轮椅上而我曲身伏在周蕙胸前那张照片,被我冲洗了很多张,其中一张就被我夹在寄回家中的那封信件里。
在信里怀着喜悦的心情将我个在b城生活的生活情况作了浮光掠影地介绍。
我说虽然靠捡拾垃圾,但足以过上温饱的日子。
信件当然是寄到邻县的表舅家,希望通过他交给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