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等他出声，下颌却又被人给捏住了，视线也从自己的长发转移到了余若的身上，注意到眼前人身着一袭白衫时愣了片刻。

长头发，汉服？

“你没有见过他，怎么还能学得这般像，若不是为了小师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余若带着怒意的声音传入了舒宁的耳中，可听着他的话舒宁却满是不解，那个小师尊是谁？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时身子却被推着再次摔在了地面上，而这回手肘撞在地上疼得他轻哼出声。

疼。

疼痛也令他清醒了一些，侧眸再看向眼前这个穿着古装留着长发的人时只觉得恼怒得厉害，连着两回都被无辜推倒，换了任何人都会生出闹意，更何况还是舒宁这个连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人了。

可瞧见余若眼里头溢出来的冷意时他却又怂得不敢质问了，一双手有些无措地想要去拽自己的衣裳，也是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一件衣裳都没有穿，甚至连条内裤都没有，惊得慌忙抱住自己身子蜷缩了起来。

下一刻又瞧见不远处散落的白衣时想要伸手去取，只是才有动作，伸出去的手就被余若一脚踩在了地面，指尖传来的刺痛令他面色都苍白了起来。

好痛！

十指连心，舒宁被这一脚踩得险些背过气去。

“你也配穿小师尊的衣裳？”

耳边是余若冷笑的声音，舒宁早已经疼得喘不上气了，唇瓣更是被他咬得见了血。

之后又察觉到余若脚下动作加重了一些，他疼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以至于最后惨叫出声。

小师尊是谁，我不认识什么小师尊，我只知道我的手要断了！

过了一会儿，舒宁的手背上已经被踩出了红痕。

许是喊叫声太过惨烈，余若终于收回了动作，可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时眼中仍然是一片冷意。

而好不容易解脱的舒宁慌忙捧着自己的手轻揉着，可揉了许久仍然是疼得厉害。

过了片刻，手掌不疼了可身子却疼了起来，全身上下就好似被人用鞭子抽过一般，疼得他浑身都开始颤抖，就连眼眸中都渐渐溢出了水痕，有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在了地面，看着便有些可怜。

“哭的时候更像了。”

冷笑的声音传来，下一刻舒宁便注意到自己的下颌被捏着抬了起来，视线也转移到了余若的身上，只是他看着余若那双冰冷的凤眸时有些惊慌得不敢动弹，唇瓣也因为隐忍而被咬得血肉模糊。

下一刻，他的唇瓣被余若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血渍也在他的动作下被抹去了。

舒宁注意到了这一幕，眼中的泪水止住了，然后就这么安静地瞧着眼前的人。